得,无奈看着这位姑奶奶,不知道说什么好。
矿务局的人也都纷纷松了口气,他们懂得医院规矩,cao刀的专家主任敢精确到时间钟点,那就是说他有把握病人能醒来,人这就算保住了!
众人都放下心,马上也跟着开始安排后续手术和住院治疗的问题,心情和昨晚已经大不一样。
“请问,这位是?”穿蓝色制服的中年大姐询问眼神看着高蕾蕾。
“家属!”高蕾蕾警惕看着中年大姐,她知道这帮大姐平时没少给陆战旗介绍对象。
制服大姐尴笑:“小陆女朋友吧?陆局也住了院,家里乱成一团,你能帮小陆张罗那就太好了!刚才我们费好大劲才跟医院协商好,让他们给腾出一张双人间的病床,你看这样安排行吗?”
“没有单人间吗?”高蕾蕾老实不客气提要求,伤得这么重得好好修养,双人间哪行?
制服大姐更加尴尬:“咱们这儿医院床位都紧张,双人间就是最好的病房啦!”
沈沫插嘴:“不是有高级病房吗?单人套间能上网能洗澡的那种。”
大二那年她发烧输液,许劭送她来医院住的就是单人病房。毕业时再次发烧,她才知道医院病房要好些人住一起,而且没有卫生间。
“那个不走医保,不能报销!”制服大姐为难。
“我当多大事呢,我们不报销总行吧?在哪儿办手续?受累您带我去。”高蕾蕾不在意,出门匆忙,她什么都没带,就带了钱和卡。
制服大姐无奈,只能放弃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双人间,带高蕾蕾重新去办高级病房的住院手续。
望着高蕾蕾背影,沈沫感慨万千:“她心可真大!陆战旗伤得这么重,刚才还哭成狗,转眼又跟没事人似得,吃什么长大的?”
许劭称赞:“老北京的姑奶奶可不简单,战乱时候,家里的男人都上战场,姑奶奶当家,照顾弟妹赡养老人,遗孀可以改嫁,姑奶奶却要守住家,把弟妹抚养成人后自己才嫁人。”
沈沫吃惊,她原来只以为旗人有选秀风俗,拎着菜篮子的黄毛丫头说不准哪天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所以家里没人敢得罪,有话语权地位高,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责任。
不大一会儿,高蕾蕾办完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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