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手,何必斤斤计较?”老者动怒。
许劭仍旧不温不火:“王伯伯,在商言商,如今是两家公司合作,西城区改造项目x只占30%股份,二次拍卖的保证金,我们理应也只出三成。”
“华霖这么多项目都在施工期,资金占压量大,你们那个神马海外投资,除了钱还有啥?能多出就多出,咱们也不让你吃亏,利润上给你们补偿还不行?”中年男子焦急。
他是董事局一员,市政那帮头头脑脑真是缺德冒烟,想一出是一出,二次竞拍不仅捆绑销售还要质押大量资金,他们不缺钱,但是没这么多现钱啊!
许劭笑眯眯望一眼那位董事,没说话。
他不稀罕利润,有生之年多的是时间赚钱,而他和沈沫已经失去三年相处时间。双方合作大型项目,工期长,资金多方牵制,他不如父亲实力雄厚,但是他有资金,这是他唯一机会,拿到项目即刻结婚,等到项目完成他们已经生完一个篮球队,想阻止也晚了。
许国霖看眼儿子,知道此时再说什么已经为时已晚,首次竞拍流拍,没想到市政和中矿顶着压力捆绑销售,增加保证金,眼看就要吃到嘴里的rou,他不能放弃。华霖以往合作都是作为大股东占据绝对优势,没想到这次要平分秋色,尤其对方还是自己亲儿子,他心里的滋味既欣慰又失落,情绪有些复杂。
“此次西城区改造项目联合竞拍,给x公司增加股份至49%,大家有没有意见?”许国霖道。
董事局众人垂头丧气,无奈接受股权分配,重新签订协议,又是一番唇枪舌战,讨价划价,晚上九点多钟,会议室仍然灯火通明。
这个时间,沈沫刚刚散会,从市政出来身心疲倦的回到家,客厅里,厉秀英正守着电视看新闻。
“本市旧城改造项目首次拍卖创历史新高,学区地块的最后拍卖价突破四十亿,楼面价高达25950元每平,在市政强有力干涉下,拍卖会被迫终止……”
“不贵啊?才两万多一平,我家现在住的小区都三万多啦!市政吃饱撑的啊?好好的咋就不让人买?”厉秀英自言自语。
沈沫正在换鞋,听到她妈唠叨笑出声:“妈!您听清楚了,是楼面价!”
“听见了啊!不就两万多吗?”厉秀英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