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遇双手放在桌子上,看她竭力解释的样子,分外的可爱。
褚时意都要哭了,结果发现他仍旧满脸轻松,“傅遇!”
“知道了。”傅遇穿过桌子,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没怪你的意思。”
他后来也意识到了,她一个人独居,还住在这么大的别墅里,要是真有人别有用心的想干些什么,真的没有办法想象。
褚时意是单纯,但不是傻,一个人生活总有那么点警惕之心的。
他不怪她。
傅遇夹了一筷子榨菜放在她面前的盘子里,挑了下眉:“吃吧。”
褚时意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仍旧十分委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傅遇说,“没有怪你。”
褚时意鼓了鼓腮帮,“真的哦?”
“嗯。”
褚时意立马又笑了。
她实在是一个太纯粹的女孩儿了,像是清晨的第一颗朝露般清透,朝阳照射泛着七彩光芒,在溶溶日光中,碎金像是最温暖的芒似的闪。
傅遇看着她一眼餍足的吃着早餐,开心的笑着。
心中忽然产生了一种安定的情愫。
傅遇放在餐桌上的手,大拇指指腹贴在食指上,轻捻了下。
他敛睫,鸦羽似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射出一小片阴影下来。傅遇喝了一口粥,然后说:“待会去约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