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刚才龙碎阳和千蛛的对话已经透露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位娇滴滴的朱家小姐,本应该是司徒清的女人,只是不知为何就到了慕容晓月身边。
事情怎么会这样?!
既然是师父的女人怎么又和晓月这么亲昵甚至到同床共枕的地步了?
对了,师父知不知道她已经有了身子?
她腹中孩子到底是师父还是晓月的?
那温祺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他跟那个姓龙的似乎是老熟人了?
无数杂思填斥在北宫的脑海里,让他根本找不到头绪,只觉得越来越混乱。
至于被温祺请去吃饭的龙碎阳刚一进酒楼就看见黑着脸的唐语儒正站在里头听那掌柜说着什么,他打了声招呼问唐语儒来干嘛的,唐语儒颇有些恨恨地说居然有人烧了自家酒楼他才来看看的。
“等我抓到了那个罪魁祸首的混蛋我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惨绝人寰痛不欲生惨无人道!”他如此说着,似乎恨不得把那个纵火犯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龙碎阳闻言咧嘴一笑,也不多说,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唐语儒的肩膀,问了温祺的席在三楼雅间便悠哉地晃上去。
近千两银子一顿的酒菜自然是不错的,不过饭吃到一半,温祺突然微笑着开口道:“有件事情在下不知当不当讲?”
“那就不当讲吧!”毫不客气地堵了温祺的话头,龙碎阳忙着又给自己夹了一筷子菜。
一排黑线轻飘飘落在温祺的额角上,轻咳了一声,温祺发现自己跟这位主儿谈客气根本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于是他决定开门见山,“我说太子殿下,在下帮你找人所花的银子你总得结算给我吧?不然你让公子和我们这一票人到时候都喝西北风去?”
慢吞吞把杯中的酒吞进肚子里,龙碎阳翻了个白眼,“你烧了唐家的酒楼我还没给你算账呢!”
唐家和龙碎阳关系亲近的事儿温祺自然清楚,他万年不变的微笑僵了一瞬,不过还是勉强保持住了,“就算如此也是该唐家找我要这钱,但太子殿下欠我的还是得先还我呢……”
“唔……好吧!”龙碎阳“理解万岁”地点头,突然筷子一丢在温祺莫名其妙的疑惑中起身拉开雅间的门扯着嗓子大叫了起来,“糖糖啊——!!!我跟你说那个烧你家酒楼的你说等逮到了要让他生不如死惨绝人寰痛不欲生惨无人道的混蛋在——唔唔!”被人猛然堵住嘴的龙碎阳还笑得一脸得意,而温祺放下手“和煦”地微笑着咬牙切齿道:“在下也只不过是随口那么说说罢了,以我们双方的交情谈银子什么的实在是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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