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绪的女子更重要吧?只是这种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师父,杀了她……”借着温祺的力站着的北宫低声地开了口,司徒清淡淡地瞥了这边一眼,却未做任何表态,而千蛛还依旧平静地注视着司徒清,宛若雾中白莲般精致清灵的容颜上竟缓缓绽开了一抹笑意——浅浅笑盈,平静而且恬淡,却不知为何只叫人感到无可言喻的伤悲,莫名了酸涩了眼。
熵玥的剑锋微微颤抖着,而它的主人还在倔强地支撑着什么,只是那种固执更像是一种无力的挣扎,只被那双澄澈又忧伤的眼眸儿瞅着,司徒清便已觉失了自我,他已经无法否认眼前之人的存在已影响了他的感情让他引以为傲的冷静自制成了摆设,他也很清楚自己最好的做法就是想温祺所说的那样立刻亲手结束他的性命,可是又到底是什么东西在阻止?让他完全无法狠下心斩除这个随时有可能致自己于死地的软弱所在……
“师父?!”
对于司徒清的挣扎北宫看得清楚,他不由焦急,只怕司徒清一时心软会放过这个卑鄙阴险的女人。
可是这一剑却无论如何也刺不下去,看着那人的血从自己剑下静静地淌出,杀人无数的司徒清突然有种晕眩的感觉,竟再握不住手中的熵玥,只怔怔地任了那剑从手中滑落,重重落地。
“师父!”北宫大急,却听见司徒清的声音淡淡地传了来,“我不杀你。”
那少年俯身拾起自己的佩剑,淡淡地收剑回鞘。
“如果为此我会死,那我也认了。”
一边搀扶着激动的北宫,温祺虽然笑得温和,但却有些担忧,“他会是你的死穴,这样也没有关系?”
“……死穴?”那少年微微一挑唇角,竟有着如阳光一般的天真烂漫,“我的死穴,就让我来保护吧。”
温祺目光闪烁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终是没有开口,只从袖中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木匣抛了过去,只是没有人注意得到他脸上放松了的笑意。司徒清接过打开一看,原来是止血生肌的药膏,他将药膏漫不经心地丢到千蛛怀里,淡淡地看了慕容晓月一眼,“你守了他这么久,现在已经没你的事了,你走吧。”
慕容晓月神色复杂地看了司徒清一眼,又看了一眼沉默不言的千蛛,看着他如画里白莲一般清绝的容姿突然茫然了一瞬,但随即转身而去,竟不带丝毫留恋。
直到慕容晓月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司徒清才收回了目光,见千蛛还只是拿着那药膏却不去不止血,微微一皱眉,劈手夺过他手中的木匣,打开匣子毫不知节约地往他伤口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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