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暂时关着慕容悯的那间房,还没走近就听见里面砰砰的垂门声和泣不成声的大骂,却无非是放她走的话语罢了。
见门一开,慕容悯不顾一切就往外冲,怎料一个人影堵在门口,竟将这出道完全堵得不留分毫,慕容悯也不看来者何人,直接一鞭子就抽了过去,当然也无意伤人,只希望堵门的那人避让间露一分空门好让自己趁机逃出。只是她这等小伎俩却根本入不得唐语儒的眼,在绝对的实力差距之下就算她逃得出房门也逃不过五步,更何况这个分据点里的暗影也绝不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摆设。
手中折扇只轻巧一缠便将鞭势化解,唐语儒有些头疼地看着面前这个小丫头,而慕容悯红着眼怒视着面前华服的年轻男子,似乎好半天才想起了这个人究竟是谁,但随即又怒气冲冲地叫他一边去。只是唐语儒又怎会听她的话,一手夺了鞭子另一手拎着小姑娘衣后领将她拖到了房中。慕容悯张牙舞爪如同一只气焰嚣张的小老虎,而唐语儒偏生悠悠然如山野清幽,闲情惬意间让小姑娘的火气越发重了,虽然被缴了械但还是又抓又咬恨不得将唐语儒生吞活啖了一般。唐语儒沉着脸不为所动之人他抓挠,等了好久后那小姑娘也发泄得差不多了才轻声说了句“你大哥我回去就,你自在这里安分候着。”便转身走了,慕容悯站在那里突然抽泣起来,唐语儒离开的脚步停滞了一瞬,似迟疑,却又即可恢复了。
就在唐语儒还面见受伤暗影时那会儿,司徒清的日子过得也并不那么顺心,自打那日北宫皓轩请命要去鬼命无常那里伺机夺取双子苌祭剑以来就再也没了消息。这其实本是常有的事儿,可司徒清总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再加上这次要面对的敌人也不是易于之辈,司徒清的担忧就更是与日俱增了。
不安与担忧让这少年的情绪多少有点受影响,面对着明显浮躁了不少的司徒清,温祺却只是淡定地微笑,手法娴熟地泡着茶,然后将那还冒着腾腾热气的茶盏轻置到了正皱眉坐在书案前的司徒清面前,轻笑着唤他喝茶。心神不宁的司徒清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又放了下,眉头却不松半分,清芳的茶香扑鼻而入,却驱不散压抑心头的烦闷。
温祺依旧保持着面上和煦的微笑,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