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外人插言,唯独温祺平日里喜欢滴水不漏地笑小小刺激一下司徒清。
不等迎上来的司徒清开口,千蛛已自己先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方淡淡地看了过去,“你的打算?”司徒清脸上无比温润谦和的客套笑容僵了一下,却立刻便显得更加诚挚了,上前将事情的始末粗浅说了一说边等千蛛的回应。千蛛半垂着眼一言不发地听着,温祺端来已被刚泡好的香茗请放在千蛛面前。千蛛放抬起眼端起了杯子。
滚烫的杯身温暖了冰冷的指尖,千蛛轻轻喝了口茶,不急不躁的地反问道:“我只问你的要求,你说这么多作何?”
司徒清哑然,好半天后才讷讷地嗫嚅了句,“那也得要知道前因后果的先吧……”这下连脸上的假笑也没有了,只剩下三分尴尬与七分孩子气的不满。千蛛仍双手捧着杯子,平静地抬起了眼,“第一,把人救回来后再给他解除药性;第二,救人时先压制住他体内药性让他暂时恢复真气与你们一起突围——你选吧。”这两个选择各有利弊,虽然千蛛没有点明但司徒清混迹江湖这么久也知道利弊在哪儿,他郁闷地扯着自己的头发,嘀咕道:“难道没有第三条路可选了吗……”他声音不大,怎知被千蛛一字不漏地听得清晰,却只是捧杯喝了口热茶暖着身子,淡然颔首,“第三个选择也不是没有。”
嗯?!
听了这话莫说是司徒清了,连温祺也好奇地看了过来,而千蛛面上却是无半点波澜,只有喝了口热茶,“管他死活,何须去救。”
司徒清无语,而温祺则轻笑了一声,正要开口却怔了一下,悄然退了下去。司徒清疑惑地看了那边一眼,回头又见千蛛还在坐在那里一副泰山崩于眼前而不惊的模样,一时也哑了言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踟蹰了半天之后他轻咳一声正要再开口说什么,还没起头便观得推门而入的温祺脸色有些不好。
“怎么了,小小祺?”见温祺脸色不好,司徒清的心也给悬了起来——不会是耗子又出什么事了吧?
跟了司徒清这么久,他这点小心思还瞒不过温祺的,只是眼下的事态比较严重,温祺也没有玩笑的心思,虽然脸上还有着微笑,但却不同于以往的温润,反而有股肃杀的意味。他的目光落在司徒清身上,“出事的人不是他,”又转而看向千蛛,语气便沉了,“慕容晓月遇袭,目前生死下落不明。”
千蛛的眸心猛然一缩,捧着杯子的手陡然握紧,骨节苍白,但却仍很快放松下来恢复了平常,只是低头轻啜了口茶,“这茶倒有些凉了。”他语气毫无起伏,似乎是叹了一声,又似只是无意,一抬眸子看了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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