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千蛛的眉宇微微一蹙而司徒清则猛然回过来了神。放开手的慕容晓月看着自己手上沾染的红色沉默不语,神思还有些恍惚的司徒清看着那些红色张了张口最终也是选择了沉默。
“打盆热水给我。”
淡淡地开口吩咐着,千蛛并没有指名道姓命令谁而司徒清已经抢先跳了出去,北宫有些讷讷地看着慕容晓月,在慕容晓月冷淡的眼神中拿出一个纸包有些不甘愿地递到了千蛛面前,“红离的解药。”但千蛛并没有伸手去接,他甚至连看都没有看那个纸包一眼,只默默将包着银刃的布包取出,将北宫的存在视若无睹。北宫尴尬且气愤,站了一会儿都没人理会后后将纸包往桌上一丢就转身急走了出去,差点与端着一盆热水回来的司徒清撞成了一团。盆倒是没有被撞翻,只是盆中的水不可避免地晃荡起来,溅湿了少年青色的衣。
半解衣裳露出被伤到的左小臂,那柄短小轻薄的红刃斜斜地插。进了他小臂近手肘处,角度刁钻而几乎全部入肉,血还在不断从创口处渗出,外面那件玄色外裳看不出来,可里面白色的襦衣衣袖处已是一片妖娆。点了烛火,银刃在火焰上缓缓烤过,千蛛的眼神古井无波,而消毒后的银刃在他手中一转,没有丝毫迟疑地沿着伤口切进了肉里。
血流得更厉害了。
仿佛不知道疼痛一样,千蛛面无表情地切开自己的伤口将红离剥出,那种淡漠到诡异的表情让司徒清有些发寒——那个人哪,他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把自己当做活人?那样平静的神色,就像只是用刀在切割无关紧要的木偶傀儡,而不是刀刀切割在自己娇嫩的肉。体上。
这样的猜疑让少年没来由地不寒而栗,可慕容晓月却像是习以为常一样冷漠看着,而将红离挑出来了的千蛛一边用热水清洗着伤口,一边像是在对司徒清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地轻声道:“看来我还是算错了一点,我现在是恢复了大概六层有余才对……”药房里没有一个人出声回应他的低语,而他也并不在意,清洗了血迹的伤口处可以看见红嫩的肉和正在缓慢渗出的血丝,那种色调让青衣的少年突然有种恶心的感觉,他甩甩头,想将这种异样的情绪赶出脑海。
“嗄,你怎么又受伤了呢?”
温祺的声音温和地传了过来,而下一刻他已踏入了药房,微笑着来到了千蛛身边。千蛛神色自若地将止血生肌的药粉洒在伤口上,而温祺则含笑拿起了放置一边的干净布条替千蛛包扎起伤口,他像没有看到房中的其他两个人一样兀自与神色冷淡的千蛛谈笑风生,说的话题却全是些鸡毛蒜皮的琐碎小事,目光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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