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定然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在人们还为这件事折腾得厉害时,那些真正在江湖上说得上话的、有影响力的人却都持观望态度。
目的只是苌祭吗……
还是说……
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千蛛头疼地按了按额头。
这事儿大概不是那么简单的吧,那群疯子暴徒竟然也插手到这件事里,他们的这种针对有什么深意吗?
睁开眼睛,浓密的枝叶挡去了阳光的刺目,星星碎碎的金色光点跳跃着从枝叶的缝隙里溜下来,像是谁遗落了一地流金,他淡淡笑了笑。
前几天有暗影送来消息,说是帝都里似乎有些骚动,唐语儒又捎了话让自己也小心点,一切似乎开始变得紧张起来,不过这也说明离那个日子不远了吧?还要多久呢?还要多久自己才可以讲那个狗贼拉下不属于他的高位然后践踏于脚下?还有多久我才能终结这仇恨,才能摆脱这满是杀戮的生命?
寥落间又想起了那少年的话语,骄傲而神采飞扬,那不羁的风华竟让自己有些歆羡和隐隐的嫉妒。
呵……
不知道若是没有那场改变了命运的政变,此时的自己会是怎样一番模样?
回到我身边的苌祭剑是你许给我的第一个承诺,我想以你的性子,剩下的那两个承诺也会不顾一切去达成吧——这是你年少轻狂的不知畏还是你刻在骨子里的骄傲?三个承诺,一世枷锁,你不退,我不逃。
轻轻笑出了声,千蛛站起身来,缓缓地向房中走去。
北宫皓轩匆匆地又赶回了尧乐山。
最近关于司徒清的事情闹得越来越厉害,他也忙得焦头烂额起来。无刃的中枢驻地在离尧乐山不远的一片荒芜野地下,两地之间有密道于地底相连接,北宫每天在无刃那里坐镇布置,又担心跟千蛛独处的司徒寒沉,所以一有时间就跑回来看,不亲眼见到寒沉活蹦乱跳的他就不放心。对于他这种没理由的不信任千蛛并没有做任何表态,对于北宫,没有必要时他也仍是报以视若无睹的态度。
这次一回到尧乐山的宅子里,还没到后院就远远听到寒沉中气十足的大哭声了,慌得北宫皓轩飞似地冲了进去,可一进去看见的却是寒沉抱着千蛛的腿一脸鼻涕眼泪地哇哇大哭的模样,千蛛总波澜不惊的美丽脸庞上带着无可奈何的苦笑,北宫顿时愕然了。
看见北宫的身影,千蛛似乎送了一口气,虽然语气仍然很清冷,但北宫却很清楚地听得出他是松了口气,心里顿时怪异感横生,但寒沉还哭得正凄凉,他连忙摇摇头将脑袋里乱七八糟的念头都赶走,走过去捏着寒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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