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关上了。
苏皎月看着她没说话,侧了头才问:“那梅花是不是压断了?”
玉簪一惊,忙回过头去看,眼睛就瞪大了,稍长的枝丫只剩了半截插在瓶里,另一截方才被她硬生生压断了。
她转过身就跪下了:“求娘娘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我记得这是珊瑚后来又折回来的。”苏皎月淡淡道,“一直保护的挺好,每日都来看,每个礼拜就换次水……”
玉簪自是知道这些的,越听头埋的越低,一张俏脸愧的通红,她一句话也不敢辩解,向来宫女做错事惹了主子不高兴,都该无怨无悔地受着。
苏皎月便放缓了语气:“我问你句话,你若是答上了,此事就不再追究。你觉得如何?”
玉簪哪里有敢拒绝的勇气,点点头就道:“奴婢定不会隐瞒,娘娘问便是。”
她把本子合上,让玉簪抬起头来,这才说:“以前你去给我拿的那些药,都是定好日子去拿的?”
玉簪直点头:“每隔三月去拿一次,每次都是那边传了话来,您才吩咐奴婢过去。”
每三月一次,领的是两包,她便又问:“那药我每次都是喝完了的?”
“是喝完的,娘娘嫌那药苦,喝的时候不要人伺候,自己在屋子里喝了才吩咐奴婢们进来收拾,娘娘每次都被那药折磨地眼泪直掉……”
苏皎月大概明白了些。
她猜的倒没怎么错,原身确实不仅仅是个太子妃的身份,背后兴许还有势力,还有目的,也不一定是全心全意帮着太子的。
朝堂上的事很容易就牵扯进了后宫,瞬息万变,暗箭难防,恐怕自己就是别人手里握着的一支箭,身不由己,现在连施令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玉簪还跪着,屋子里一时间寂然无声。
瑞香急急地跑进来,大喊大叫,没了分寸:“娘娘!不好了!似锦院里传了消息来,说邵选侍方才吆喝肚子疼,躺在床上一口气就上不来了,现在太医已经过去了。也不知道是谁走漏的消息,皇后娘娘都惊动了!”
苏皎月一下子就站起身:“怎么会突然出这样的事?”
瑞香也乱了手脚,一时不知从何说起,苏皎月便立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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