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别有寓意。
但宋景年没看她面容神色,只将笔轻轻递到她手里,然后说:“写几个字即可,你惯爱闷在屋子里看书, 看久了对眼睛不好,习字也算是极静心的。”
瑞香站在一旁,听见这话忍不住笑:“娘娘在府里的时候也曾是爱习字的, 皇太后娘娘对娘娘的字都是赞不绝口呢!”
苏皎月心道这原身出自书香世家,规矩又甚严, 字当然写的好。她是后来之人, 对着帖子临摹了许久, 才有了原身半分的神似,自然不敢拿出来秀。
宋景年却是一笑,她一直未写, 是怕露出破绽吧。可现在已无妨了, 他便又往边上站了站,亲自替她磨起墨来。
其实磨墨也是费心思的活计,要注意轻重力度, 快慢适中,姿势也得端正,不偏不倚,在砚上有余力的绕圈。
还得耐心。
面对苏皎月, 他向来是最有耐心的。
但她却迟迟没动笔。
抬眸,月嬷嬷就站在檀木桌前,脸上挂着笑意,像是看见子女和和美美的长辈,觉得心满意足,眼底都带上了慈祥。
窗外雨声小了些,清凉的气息从外头透进来,苏皎月看着他上面写的字,终于提笔,空了一行,写上自己的。
她写的很慢,似乎格外认真,宋景年侧着头看了一眼,她察觉到了,手腕动了动,想挡住他视线。
但她纤细的手臂怎么挡得住,几乎是毫不费吹灰之力,宋景年就看清了。
特别秀丽工整的簪花小楷,不是她的风格,却带着些她的笔锋,应是临摹的原身的字。
过了很久她才停笔,其实苏皎月只写了一句话,算是根据他“明月何皎皎,照我罗床帏”有感而发,情真意切。
她搁下笔,将宣纸往他的方向移了移,存心让他看个清楚。
宋景年便也不再磨墨了,大白天的,屋子里很亮堂,她的簪花小楷与他的行书形成鲜明的区别,一静一动,像两个人的性格,天生差别就挺大的。
但不仅仅是字,她写的句子,也足够耐人寻味。
只见她顶格写:奈何明月照沟渠。
宋景年几不可闻地勾了勾唇角,故意会错意,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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