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尖和第三招双手抓住我枪身,本都可以即时崩断我的枪——但他留力不发。”
他竟在大庭广众下清楚大声的道出自己处于劣势的窘迫。
铁乎明白他的意思:
——他不想欠这个情。
——他不想占这个便宜。
——光是这一点,这人就算再飞扬跋扈,但已算是人物!
所以他立即道:”因为我知道:就算发了力,也崩不断你的枪,而且,我观察过你双手虎口厚,必是惯施双短头枪的高手,我怕枪一断,你使得更是趁手。”
孙屠狗冷哼一声道:“以你功力,岂止可将枪拗为二截?就算崩断七截八截,从中劈开,也难不倒你——你不必为我涂粉搽油揩胭脂的,我吞得下这口气,便下得了台!我输得起!”
却听一人吼道:“今天你上得了台,却下不得也!要下,先给我躺下!”
虎吼的自然又是孙疆。
他己跳了出来。
他又在痛恨,今回不光是头发也恨得根根竖起,张着血盆大口荷荷的吐吸着大气,活像要吞掉自己的塌鼻子,一对凸露的突了出来的眼珠,活像要飞袭向他的敌人——他的敌人当然是铁手——他连没有头的秃顶也似因愤怒得特别光。特别油,特别秃。也特别刺眼:
“你来得了‘一言堂’这儿不容你撒野,先接我三枪再说!”
铁手却瞥见猛禽来了。
他拖着长发,满身死味的走进入群中,走近了自己,像背后拖了条尾巴,仍沉沉默默拖拖拉拉的“潜”了进来,像只是一道影子,而不像是有容质的人。
但他还是发现了他。
尽管他是在四面受敌的情形下,但他还是留意到猛禽的到来。
他一面认准位置,一面说:“孙堂主,我是来办案的。不是来比武的——”
孙疆却一言喝断了他的说,“不,你是来杀人!”
铁手反问:”有人死了就是我杀的么!这些日予以来。一言堂无缘无故死了的人,还算少么?那时我可已来了么!”
孙疆一听更怒:“你要不是杀人,半夜三更潜入绯红轩里干屁!”
铁手苦笑道:“……查案就只能在白天的么?白天我见的人,都会打开天窗说亮话么!”
孙疆顿足吼道:“那小红就活该在这儿给你半夜查案的查死算数了!”
铁手只好道:“我来这儿.因有人相约……”
“有人约你?”孙疆一个虎吼叱问,“谁!?”
铁个苦笑道:“是……小红——”
他这样说了,连自己都只怕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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