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手上有的是什么牌,都要好好的去玩。
不管你的对手如何强大、做好你自己的。
不管你的命好不好,有一分力,发一分光,有一天活,做一天事——不是当一天和尚敲一日钟,万一有一日你只有青灯木鱼当上了和尚,也应该学习参悟礼佛念经摩护修法之术。
活着的意义,不在乎获得多少。而在于奉献多少。不在于多长久,而在于多地瘾。享受生命,自寻快活:热心做人,情怀不老。
“老丈,您好。”铁手温和地笑道,”虽然我不知道您指的是什么,但我绝对同意您的话:只要可以,如果可能,我也不愿意与您为敌。”
那老丈又深吸了一口水烟。
然后他问:“为什么?”
问的时候,又吐出了一口烟。
铁手不喜欢烟。
——吞云吐雾,看来潇洒,其实是将乌烟瘴气吸了肺腑,如同自尽。
但为了要表示对这老人和他身边的人礼貌和尊重,他只了手轻拍了拍两颊,皱起了山根忍耐、忍受。
“因为我不认识你儿子,也没有到你。”铁手道,“我为何要与你为敌,为啥要牺牲你们父子?”
他身边的一个人立即代他说了话。
说话的是一个年青人。
他浑身上下,都漫发出一股邪气,他的剑眉剑得来很邪。他的星日黑得来很邪。他很冷静,但邪气的冷静。他很沉着,是沉着的邪气。他也十分年轻,但年轻也是一种邪味儿的年轻——他的头发带点暗金色,在耳戴了只吊坠般的耳环。
就连头发,也邪,耳朵,更邪,男人戴耳环,那就更邪里邪气了。
也不知怎的,铁手一见这个人,头就有些疼。
他知道山君脾气暴躁,性情乖戾,武功也高——但似乎还是这个混身透发邪味儿的青年难缠难惹些!
“他就是’山东大口食色神枪会,孙家中,负责‘拿威堂’的孙出烟孙堂主。”
袭邪冷静地道:“他有两个儿了,一个叫拔河、一个叫拔牙,外号人称‘怒神枪’和‘挫神枪’。”
说完了,他就收声,退开一旁,多一个字也不肯再说。
世上至少两种人是这样子做事的,他制造了事端,然后闪过一旁,让事情愈搞愈大,愈闹愈不可拾,而他只在一旁,不动声色,到收拾残局时才会再露面出手;另一种人是:他只负责联络推动、介绍打点,主角不是他,他唱过了道引过了路,那就没他的事了,他也来得安分守已,袖手旁观,到了他的戏时,自然又会粉墨登场、决不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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