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的酸痛感。
“嗯?”他挣扎着坐了起来。
这是一间民房,很小的民房。房间里除了一张床几乎没有家具,也几乎没有什么摆放家具的地方。整个房间都是土黄色,连他正躺着的这张床也是由泥土砌成的。
这是什么情况?他很是莫名其妙。明明是内脏全都碎裂了,就算当场抢救都绝对没希望活过来的,为什么一会儿又到了民房里?如果是做梦,不应该有感觉;如果不是做梦,那他的命也实在太硬了点吧。
“醒了?”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心中一凛。十多年的实战训练,他的感知能力有多强,他自己最清楚。可是身边有人,他居然一点都没有感应到!
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可是酸痛到几乎麻木的四肢却完全不能配合。
“是你?”回过头,看见是维克多的时候,他暗自松了口气。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直觉告诉他,维克多不会害他——至少不会要他的命。
一种异样感在维克多心中生出。他不是一个重情义的人,甚至有时会有一些冷血。他没有朋友。不是无人和他相交,而是不能有。因为他周围的所有人,都是敌人。
有人怕他,有人恨他,也有人嫉妒他,可从没有人在看到他之后会松口气。这种感觉很怪异,但是也很……
“这是什么地方?”白止靠在了墙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比起内脏碎裂的疼痛,现在的身体状况已经让他感觉非常舒服了。
“卡尔希克。”维克多的回答一如既往地简洁。
“好吧……”至少他知道了这个地方叫卡尔希克;“你救了我?”他不自觉地向远离维克多的方向挪了一点点。他不习惯和别人靠得太近。
“不是。”
“哦……总之,谢谢。”白止平静地闭上了眼睛,一边休息,一边感受着体内的力量波动。
反正,维克多可以在这里,也说明了一点问题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谢了再说。这之后嘛……就是还的问题了。他不大适应欠人情的感觉。
谢谢?他有做什么吗?维克多愣了愣。不过,也只是一愣而已。他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
“你的坠子是什么?”他的问话冷冰冰的,就像他和白止初次见面的时候一样,带着些命令的口吻。
“坠子?”白止诧异了一秒,略显艰难地伸手从衣服里把他戴了十七年的挂坠掏了出来。“你是说这个吗?难道——它救了我?”
“没错。”
“……”白止第一万零一次把它翻了个个儿,仔细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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