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剑刺向:
瀑布!
一剑刺向瀑布,然后停住。
剑稳。
手稳。
瀑布水花四溅。
冲力甚锐。
尽管这只是偌大五道飞瀑中一道分支中微未的溅泉,但冲激力依然相当不小,剑一刺入流湍里,水流便淹遮了剑身。
但翠色依然浸透流泉。
握剑的手和剑都稳如磐石。
然后剑谩慢收回,一寸一寸地,一分一分的收回。
这时,大家才发现了一件事:
冷瀑流泉,洒落在剑尖上,收回来的剑,却结成了一层绿色的薄冰。
这一剑,并没有刺人。
也没有伤人。
但已足够造成震吓:
这一剑,竟把飞瀑急湍中的冷水,凝在剑上,结成了冰!
这已不止是剑法!
而是剑功!
——一种极冷冽。寒惊、杀气迫人的剑气!
然而居然在这样一个乡野少年手里随意使了出来!
——如果这一剑是刺向麻三斤,他可避得了?
众人都不知道。
四、冰冻的火
——要是这一剑是刺向自己,可避得去?
麻三斤也不知道。
只是,他在想到这点的时候,喉头间不禁爆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悚然。
这是一种把水结成了冰的剑法。
这是一种把快速与锋利结合的力量。
冰:
在剑。
冷——
在心。
这一剑竟有如此之大之巨之可怖可畏的力量!
刺出了这一剑之后的小欠,这样问麻三斤:
“你能找出我这一剑的缺点吗?”
麻三斤脸上淌汗。
少年再问:“我这一剑有破绽吗?”
汗流入麻三斤的衣襟内,麻三斤肥紧的头肉抖哆了一下。丰满滚圆的喉核上下滚了一滚。
陈心欠三问:“你接得下我这一剑吗?”
麻三斤摇首,神色木然。
小欠又道:“你连我这一剑都接不下,可是,这一剑我还没完全练成。这是我父教我哥,我哥教我的剑法。但我哥死了,爹也死了,他们都是孙青霞杀的——你说:你能觑出孙直剑的剑法上的漏洞!嗯?”
麻三斤神色惨然。
陈风这下才定过神来,舔了舔干唇:他这时才明白,为何铁手一上来便有“折节下交”,难怪会对这个火爆脾气的小厮这般有礼了。
他试探地问:“你父亲是‘冷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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