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圣眷正隆;八弟可惜是个呆子;九弟十弟年纪尚幼,还住在深宫之中,如今,竟只有你我二人可堪这匡扶天下的重责大任!正所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我们何不联起手来——”
杨轩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忽地想到什么似的打断道:“婼表姐不是……难产死去的么?”
先是动之以情,之后晓以大义,无奈这个徒有其表的草包兄弟到头来别说被煽动得热血沸腾,刚刚白费了他一番锦绣文章,竟是丝毫未曾听入耳里!杨澈此番好似蓄满力道的一下重拳打在棉花之上,郁郁道:“……是难产死去,只不过,似乎另有内情罢了。”
“大哥可知内幕一二?”
“我也不知。”想起那个曾经艳冠三千后宫的美丽女子,杨澈亦是有几分神往几分惋惜地道:“只是,后来听说尸身有蹊跷。不过人死为大,入土则安,看来,若是想要弄清楚,只能从活人身上着手了,四弟,你说是也不是?”
杨轩颔首:“三日后是婼表姐的丧事。”
“届时,四弟会发现很多有趣的秘密。”杨澈理了理袖子,忽然笑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四弟千万不要客气。”
他这话意味十分深远,杨轩细细咀嚼了几下,才躬身道:“那就谢谢大哥了。只是我这个四王爷人微言轻,不比大哥、三哥、六弟和七弟有郡王之实,若有什么事情是我这区区一个钟州别驾帮得上忙的,四弟自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一席话说得模棱两可,杨澈一愣,却听他这惫懒四弟接着道:“时辰已晚,大哥还有什么吩咐?”
见他露骨地打了一个呵欠,明显是酒色过度的王孙公子模样,杨澈只能道:“想必四弟府中美人苦候,愚兄就不再耽搁你的时辰了。”
谢绝了杨澈亲自相送,杨轩下了马车,上马朝着内宫门得儿得儿行去。
杨澈注视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
那平国侍卫的首领,一身灰甲的男子策马徐徐趋近马车,只见自家主子从袖口拿出一方手帕,喃喃念道:“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念毕,杨澈讽刺地笑道:“好一个痴情的邹王爷,好一个无情的邹王爷。”
“殿下。”那卫士下得马来,走至杨澈身边,疑惑道:“这个四王爷似乎不堪大用,您为何……”
“你不懂。”杨澈扬了扬手中的香罗帕,只见上面针脚细密,颜色淡雅,绣了一丛大红的木棉花,留白处提了这么一句诗,字迹清俊有力,正是杨轩手笔。
“文奇,你们修道中人,不懂得这情之一字,有时可以翻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