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道子轻轻一挣,将手腕逃脱对方的钳制,伸手轻轻揉着掐出来的红色痕迹,“你忘了,我可是——天狐族的皇子。”
审视的眼神注视着一脸无愧于心的少年,夏长野点点头,“是啊,你是天狐族人——”
蓦然,他嗤地一笑,“不过——你们天狐族练的是媚术,似乎和我练巫并无关系。”
见这个理由搪塞不成功,徐道子暗自叹气,早知道,昨天他就不应该多管闲事了。
不应该那么多嘴,不应该那么干脆。
不应该和那个萧灵子喝得酩酊大醉,不应该醉眼朦胧地教训夏长野,有时间不去将棍法的发力方式换成下三路,而在这里帮着五郎的忙给他跟前跟后……
揉着脑袋,徐道子拿起酒壶喝了一口,“我只是说,你的玄月棍法有所缺陷,发力方式看起来不太对,可没说别的。你练巫还是修道,和我老道一点关系没有。”
还算五郎有良心,每次进宫不忘带点好酒回来给他,徐道子满足地眯着眼睛,醉态可掬的样子,多少有些憨实可爱。
发力方式,这个说法虽然流俗,但是一语中的,说的正是夏长野修炼境界的瓶颈之处。
他的玄月棍法来自族内长老的指点,讲究一击必杀,是以他出手不见血不轻易收手,除非对手功力强大足以令他反噬。
这有些恶毒阴损,同时又惨烈孤傲的棍法,正配上族内顶了尖儿独一无二的玄武真法,二者结合在一起,能够发挥出来的威力绝对不是一加一那么简单,是以夏长野以稚龄之姿,便跻身江湖数一数二的顶尖高手之列。
然而他练至第四层境界之后,几近两年再无寸进。心情浮躁之下,反而好几次险些走上邪端,不但没有突破,并且折损了好些功力。
然而这个叫做玉冥的天狐族少年,仅仅是酒后一句看似不经意的戏语,便令他茅塞顿开,改变发力方式演练之后,竟在一夜之间有了突破。
如果不是对玄武真法有入木三分的了解,根本不可能单单凭借这么一句话便将困扰他多时的谜团破解开来。
再次抓住那似乎柔弱无力的手腕,肌肤冰凉得像是一个没有生命力的器物,夏长野心头升起怪异至极的感觉,他目光灼灼望着对方懵懂的眼神,一字一句道:“你到底——”
话音未落,一个沉冷的声音悠悠传来,“你们在做什么?”
徐道子转动眼珠一看,却是多日不见的王府主人。
他笑着招招另一只手,“五郎,你来啦。”
这才发觉自己趋近对方并握住他的手腕,几近脸贴脸的逼问姿势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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