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冷伯阳有些震惊,谁不知道王爷自从在钟州开府伊始,除了侧室慧琴夫人生了一个女儿之外,并没有任何子嗣。他对邹王府内院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但是对于璎珞受宠的传闻还是有所耳闻。这个少女生的花容月貌,言语婉转,虽然一股蛮横之气,在王爷面前总还是收敛可人的,她不可能用这么大的谎言蒙蔽王爷。
而如果这是真的,那可是一件大喜事。
杨轩听在耳里,面色却不变,只温言道:“璎珞,这话,本王上次也和你说过了。你这次到曦园来,还想听见什么答案?”
“可……”璎珞咬着下唇,她自负青春美貌,来了这邹王府内不到一年,也没有在内院看见任何比自己还要受宠的主子。高慧琴坐在那侧室的位子上,在她看来也不过是因为侥幸生了一个女儿罢了。如今她有孕在身,只要运用得好这个筹码,邹王妃的地位岂非囊中之物?
她却没有想到,十日前她对王爷说了这个喜讯之后,却换来对方冰冷的两个字:“不行。”
这两个字令她不知所措,醒过味儿来的时候,王爷还是一脸温柔地道:“璎珞,你是聪明人,不要做令自己后悔的事……”
他那句话令她浑身发冷,王爷还是那么俊朗温柔,但是他的眼神没有温度,她这才发觉,他凝视着自己的眼神,从来就是淡淡的,从前她大为心折,为他雍容高贵的气质倾倒,否则以她的自尊不会允许自己做任何男人身边没有名号妾身不明的女人。
但是,上次他望着那病秧子的眼神,令她第一次明白,他也会有这样的柔情和关切,只不过,她没有能耐见识到而已。
撒泼一样从缀锦阁内离开,被那病秧子气的不轻,但是,王爷并没有追出来,事后,更没有派人过来慰问,就不要说他本人,一次也没有过来再看过她。
实在是不明白,从前言笑晏晏的相处时光,就这么化为泡影,一点前兆都没有?
知道自己怀有身孕之后,她就明白,机会来了。
却怎么也想不到,等来的不是那人的欣喜和再续爱宠,而是那样冷漠的一句话,和那个丑怪的陈大夫一碗黑漆漆的落胎药。
而那人,夜夜宿在那座冷冰冰没有人气的曦园,陪着那个病秧子,据说就是他咳嗽多了两声,那人都会大为紧张大动干戈,现在内院里那些人虽是噤口不言,但丫鬟小厮谁不知道,如今主子简直把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病秧子当作了心尖子在疼惜?
璎珞低头,美人垂泪的样子,连旁边的冷伯阳也开始踌躇,更何况那小丫头紫樱一直磕头不断,可仍旧没有换来杨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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