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在下多有得罪,现自罚三坛,向先生陪罪,望先生息怒则个,哈哈哈哈哈……”
我气吞山河,双手举坛(单手举不动啦),一鼓作气咕嘟嘟鲸吞牛饮入肚。我研究过,一口一口一小盅一小盅喝的,那种才是真饮士,确保滴滴入腹,绝无浪费;象那种所谓的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就不行了,一斤少说有一半沿着下巴流下地,每次看他们糟蹋我酿的酒我就恨不得端盆花放在他们下巴下——要不草也行。万物皆有所用,与其空流入泥地不如让我种花种草种菜再用这花这草这菜来喂鸭说不准可培养出一窝醉鸭。
话又说回来,不实在的喝法自有其无可比拟的男子气概。
现在谁提议比赛大喊三句“老子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我敢打保票,普天下再也挑不出比我更具状元相的种子选手。
我潇洒地一甩头,再一抹嘴,情势在我的豪饮中发生了质的转变。白眼狼似乎被相思点了穴,动也不动,只有一双白眼充满怨毒地拿我练刀,千刀万剜齐齐招呼着来。
我不以为意——不鸣想必已落入相思手中,没有不鸣的白眼狼,理他作甚?
相思又寒回了一张脸,沉默着往楼梯方向走,大夥儿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我也自动跟上——在顺手牵走桌上剩下的那只鸡后。
临走时不忘痛打落水狗,对定着动不了的白眼狼施以残酷的精神攻击术:“君先生在下有急事在身,不奉陪了,改天有空一定再和先生一叙,把杯论交,只希望先生到那时备下的可不要是掺了水的米酒才好啊,哈哈哈哈哈!”
“大用!”由冰急急忙忙地从后面跟上,“你这样败坏先生声誉可是犯了江湖大忌……”
“不信你自己去尝尝嘛,呵呵呵,”我心情好,不和庸人一般计较,“不然你以为那只白眼狼为什么前面和相思打得好好的后来一见我喝了他的酒就阵脚大乱而被相思制住?”
“可是……”由冰依旧不信,“酒味真的很浓……”
“那种程度的酒气,只消有一滴不鸣便足够了!——哎,相思……”
“啪!”兜头一个耳光,托隔了一大堆的布块的福,有点痛,不算太痛。由冰一愕之下舍身护在我前面,我感激得热泪盈眶:好兄弟,我这下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兄弟!相思眼中煞气大盛:“明知不鸣在他手中,你还指名道姓地叫出来,万一他当时打开了不鸣的盖子,那不是找死吗?”
哇,第一次见他说了这么多的话,而且横眉怒目的相思好美,美得充满了无穷的生机与活力,我喜欢!“相思,那个……你是为了救我,才会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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