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放门口让他自取自用,他用完之后垃圾放在门口你们就收拾走、门口没料的任房里成猪圈狗窝也甭管;如无必要,不必和他搭话;不准和外面的人提起这么一个人;除了我们三人外,在得到我许可之前,不许第四个人进入这间屋子,否则……”
相思这就不对了,粉没品地吓唬人家老人家,以强凌弱、以小欺老,会遭天谴的!
我义愤填膺,挺身而出要为两位老人家讨个公道,相思手挥挥,我惊恐地看到一圈白白的药粉沿着墙根布了一圈。
有色,无味,跟平常我们药老鼠下的那种肉眼看上去没区别。
“扑!”墙上一只过路的蟑螂毫无征兆地摔了下来,艰难地撑起身子挣扎了两下,又仆。
然后一蹶不起。
相思面无表情,眼光深深从我、老大伯、老大妈身上缓缓逡巡而过,言下之意我懂。
于是我非常无聊地坐了五天牢。
第一天里我无聊地数着地上挺尸的蚂蚁、蟑螂、老鼠、壁虎、蜘蛛,数到第三百六十八只的时候,就再也没有添过新丁了。
为免发出尸臭,还得我替它们收尸,烦!
第二天我努力对着墙壁画圈圈,试图画出一个大洞来。相思的药却辣得邪门,我拿来画圈的小木棒还刚转上第六个圈,就“嗤嗤嗤”冒着白烟从头焦到尾,吓得我赶紧脱手,看着它一寸寸在地上成了炭头。
半焦不黑三分发白的那种。
熄了灯后好久,屋里只听见我自个儿悉悉梭梭辗转反侧,没有其他声响——连鼠辈亲切的上窜下跳声都绝。
一室寂寞,空荡荡的叫人心里发慌。
第三天我用由冰留给我防身的菜刀去劈墙,泥倒掉了几块,然而只砍一下整把菜刀立刻发黑卷刃,不仅于此,我持刀的手肿得馒头一般大,足足痛了一个下午。
隔天起床时枕头旁放把长得顶可爱的小匕首,到处找菜刀,没找着。
……却又不顺手帮我把右手处理一下,怕我没事干让我事倍功半来打发时间咧——忒没良心的!
我郁闷得连吃五碗饭,第四天一整天都在床上躺着消食,偏隔墙那俩老儿嗑起牙来震天般响,想听不到都办不到:“嘿,这些天镇上出神仙了!”
“所以说你们妇人头发长见识短,什么神仙?那是大侠、英雄!”
“不都一样吗?今天我远远瞅了一眼,只见着个背影,可那个丰骨,那个气度,白衣飘飘的神仙也似的人……要是我再年轻四十岁……”
“死心吧老太婆,你再年轻四百岁人家也不拿正眼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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