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陆小凤觉得这样称呼很不错。
“这好吗?”白飞飞实在没想到陆小凤的提议。
“花满楼,你有意见吗?”陆小凤问向花满楼。
“没有。只要星儿不嫌弃。”花满楼笑得和煦。
“怎么会?”白飞飞连忙否认,不过很意外花满楼改口了。
“还是说,你仍然介意‘七’这个字?”沙曼问得认真。
“我,当然不是,‘七’这个字古来有之,又不是专属于朱七七一个人的。对吧,七哥?”白飞飞大方地称呼了花满楼,都是江湖中人,何必太拘泥?
“这是自然。”花满楼点头回道。
“喂,喂,话说回来,星儿,你是不是也应该叫我一声‘陆大哥’?”陆小凤心中不平了。
“就你?你看你有点大哥的样子吗?来来来,大家吃早饭啊,别搭理他。”语毕,沙曼招呼着其他两人。
陆小凤看了看不愿理他的妻子,又看了看满脸笑意的白、花二人,只得一个人拖着腮帮生闷气。
白飞飞没有随陆小凤夫妻去他们家,却为沙曼开了上好的保胎药方。白飞飞的朋友在庐州城,恰逢花满楼也要到庐州花家分号办点事,所以他们与陆小凤、沙曼辞别之后,便一道来到庐州城。
庐州。
“有轻微的血腥味儿。”花满楼突然停下说。
“血腥味儿?哪儿传来的?”白飞飞知道花满楼的嗅觉绝不逊于他的听觉,因此即便自己没闻见也毫不怀疑。
“嗯,应该就在这附近。”花满楼肯定地说。
“附近?”白飞飞环视了一下周围,并无特别,只是前方稍远的地方有个被官府贴了封条的大宅。
他们来到那所大宅前。
“这里的血腥味,比刚才更强一点了。”花满楼仔细地嗅了嗅,得出结论。
“这里?公孙府?”白飞飞念了大宅大门上方匾额上的字。
“这是庐州士绅公孙羽的家,而且,我们曾从学于一位老师,没见过几回,却算是同窗。”花满楼来过庐州,这大宅的位置自然记得。
“哦?是这样。诶,看样子封条有段时间了。这里是不是有人死了?”白飞飞说着自己的猜测。
“如果有人死了,应该不止一个。”否则不会有这长久难消的血腥味儿。
正在他们满腹疑问的时候,有两个人路过此处。
“大哥,我离家才半年,这公孙家怎么贴了封条了?”清瘦的男子问旁边同行的高壮个男子。
“嘘——,小声点儿。”矮个男子谨慎的观察了一下周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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