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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飞又看了看已在花满楼手上的挂件,想了一下,花满楼也摩挲着挂件思考。
“珍珠?”突然,白飞飞与花满楼异口同声地说道。
“对,这珍珠是上品,一个仆人何来这样贵重的挂件。我也查过,仆人之中并无出身显贵的人,主人赏的也说不通,否则怎么会刻那样的字。所以,挂件的主人绝不是公孙家的人,我捡到它的那个角落真的是有人呆过的样子,被压过的草痕迹还很新鲜。可以断定也不是凶手中的人,凶手不需要躲藏。”王怜花的最终推论。
“王兄说得有道理,不过公孙兄总是谦和有礼,怎么会横遭如此灭门之祸?”花满楼问得怅然。
“凡是有果必有因,这么残忍地杀害了公孙羽全家,十有八九是寻仇。”王怜花回应道。
“现在只有两条线索,就是那个血手印和目击者,但要找到相符的人谈何容易。”白飞飞接着说。
“好啦,我们吃饭吧,那么血腥的事不要再说了。”这时,王夫人带着丫鬟端着饭菜进来了。
几个人享用完晚餐,又坐在花厅中喝茶聊天。
“哥,你白天为什么要男扮女装?”白飞飞想到白天王怜花的装扮就想笑。
“还不是这两天城中出了个采花贼,总是在夜晚跑到女子闺房里作怪,官府还抓不到人,弄得人心惶惶。我娘看不过去,非让我帮忙。我派出去的人却也都找不到他。不得已我去男扮女装,引这个小贼来。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在街上逛了三天了,都没见她来。难道我还比不过那些庸脂俗粉?”王怜花的样子很自负。
“采花贼?”白飞飞脑筋一转计上心来,“哥,我帮你捉采花贼,你协助我们查公孙羽的案子如何?”
王怜花闻言一愣,继而饶有兴味地将视线在白飞飞和花满楼之间徘徊。王云梦的表情也变得感兴趣起来。
幸亏花满楼的眼睛看不见,这是白飞飞现在唯一的想法。否则那母子两人如出一辙的视线真是会让她找个地缝钻进去,至于嘛,她的要求不是很过分啊。
也许白飞飞没意识到,她极少为不相干事做些什么,所以王怜花母子才会揣测她和花满楼之间的关系。
哼哼,除了朋友,什么关系都没有。白飞飞用眼神告诉他们。
而花满楼眼睛虽然看不见,但于他而言,这意义不明的气氛还是感觉到了,然依旧不动神色地笑着。
“其实,我觉得你应该也很想查清楚吧,我突然想起来,大概一年前,某人说过‘他交了个朋友,叫——公孙羽。’”白飞飞刚想起来王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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