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出一声呻吟,随后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眼前人,便低头苦笑起来。他的脸是被毁了容的,图案相当骇人,看疤痕应该很多年了。
“看你的样子,你应该想过这是一个圈套吧?为什么还来?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杀她吗?”白飞飞一指霍岩珀,厉声问道。
“没错,我是想过,但若是别人也就罢了,可她是公孙羽拿命换来的女人,我不杀她,就不是对公孙羽最大的折磨。就算公孙羽死了,我也不会叫他死得瞑目。”这男人好像已经疯了。
“你叫什么名字?和公孙羽有何仇恨?”花满楼严肃地问道。
男人闭目无声。
“这是我今早收到的飞鸽传书,上面写了一些事,是我们前两天委托陆小凤找他宫里的朋友帮我们查的。官府之所以不再查此案,还下令封口,原因在于当今皇上的姑姑德静长公主出面干涉。还查出德静长公主年轻时曾独自微服来过庐州,病在此地,被一位夫人所救,这位夫人夫家复姓公孙——”
“呵呵,天意!我以为事情办得滴水不漏,却低估了你们的能力。好吧,我就告诉你们。我叫公孙鸿,庐州人,家父公孙久,二十年前闻名庐州城的士绅。”公孙鸿略带讽笑地看着众人。
“你们真的是亲兄弟?”兄弟相残?花满楼等人早从陆小凤的飞鸽传书中提到的情况猜到了。
“我呸!他公孙羽也配?”公孙鸿闻言情绪险些失控。
“莫非公孙羽不是令尊之子?”王怜花揣测道。
“他当然不是!二十七年前,我母亲病逝,家父本不想再娶,但怜我年幼,故又娶了填房。那填房刘氏是夫死的,嫁于我爹后,我爹才发现她已经有前夫的遗腹子。我爹是个忠厚之人,没有张扬,反而在公孙羽出世后,将其视若己初。开始,刘氏对我也不错。然而,慢慢地,一旦离了爹的视线,刘氏就百般的刻薄于我,那是我懂事了,为了不让爹担心,我忍气吞声,刘氏却变本加厉。我是公孙家唯一的儿子,将来那丰厚的家财必定由我继承,刘氏见此便起了歹心。爹的身体在八年后变得愈来愈差,他顾不上管我,而我在家中的生活就每况愈下。更可恨的是,刘氏他不让我见爹。后来,我无意中竟听下人们说,有一次他们看见刘氏往爹的药中加了一些粉末。我年纪虽小,却也明白那是何意。我冲出来问他们为什么不管,他们居然冷笑着对我说,他们只是下人拿钱做事,管不了许多。我疯了一样和他们扭打起来,在他们眼里,公孙府的主人已经是别人了,而我不过是条狗,所以他们毫不留情地对我拳打脚踢,围观的其他下人也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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