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剑尖底下,落在草丛之中,正如那年雪地里的红莲。
是不是我如果站在高处你就会更容易看见我。
红霜江月在三国之间名声大起。
在乱世纷争的年代,好的女子不是琴棋书画,生命朝不保夕没有人会有心情附庸风雅。好的女子也和男子一般,是头脑、政治、武艺和身世。
世上没有人知道江月还有一子,有无数男子曾向江月提亲,无一例外均被江月冰冷拒绝,好的女子一生只为一人。
江月足够强大,不需要依附任何人生存,她要等待,那个在她年少时说过会娶她的男子,那个孩子的父亲。
月如银盘,繁星满天。残破的断崖前,冰凉的月光从天际倾洒而下,为整片山脉,披上一层神秘纱衣。
江月手握红霜遥望远方,月光洒在身上,说不尽的美丽与凄凉。
千疮百孔的城墙上,江月剪下一缕青丝任它随风飘扬,英姿勃勃却始终掩不住眼中的落寞。
鸿雁从远方飞来,落到江月红色戎装之上。
那个右脚泛白的鸿雁是江月留在农家的,每隔一段时间,那个农家的婆婆都会为她送去一封书信,告诉她孩子的情况。
江月嘴角上扬,鸿雁飞来是江月刀尖舔血以来最幸福的事情。
看到信中的内容,江月的笑容生生地僵硬住。
放飞鸿雁,将书信揉成一团放入口袋中,纵身跳下城墙,跃到马背之上朝孩子的方向飞奔而去。
来信说江愿连续几日高烧不退,现在已经开始说梦话了。
接连两天没日没夜地奔跑,江愿是江月现在唯一的依靠。她第一次有了些怨言,为什么你至今都没有消息。
江月还来不及换下戎装,便跃下马跌撞闯进门。摆设陈列皆如往常,独独少了孩子的哭闹和嬉笑。
“月姑娘。。。。。。”婆婆看到江月终于回来露出了丝许久未曾展露的笑颜,但仅仅几秒钟便将笑容收回,床上的孩子还在牙牙地说着胡话。
婆婆局促地搓着手背,江月平时给的钱很多,远远超过孩子所需要的生活费,意思很明确,就要让她好好照顾好孩子,尽最大的力量,可是现在却让孩子变成这样。
即便和江月也算相熟,但床榻之上的却是亲生骨肉,江月的名声婆婆很清楚,一时间看到江月竟有些害怕。
江月没有看婆婆一眼,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孩子,江愿现在已经5岁了,日思夜想的孩子现在却无法起身跑到自己的跟前叫一声娘。
江月痴痴地望着躺在床榻上的孩子,又长高了许多,现在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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