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兰的书信一封比一封写的生动有趣,慕容瑾知道她是开心的便没有去寻找,她本来就是自由自在的人,若是开心,就在外面广袤的天空再飞一阵吧。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书信呢。
眼见可以看到面部表情,可以从眼神简单推算出可信程度。
耳听可以感受到声音的变换,是否有颤音和哽咽,是否在回答你问题的时候顿住思考,也可以简单的进行粗略判断。
可是书信,看不到听不到,甚至不知道短短几句话花了多久才写完,不知道是否在写的时候泪眼婆娑。
爱情就是信任,慕容瑾对祁兰从来没有一丝的怀疑,她说她过得好,他就傻傻的信了,商场上再怎么精明,面对爱的人也是呆愚。
慕容瑾不知道,这半年,祁兰的生活甚至不如饱受非议的日子。
若是有一天慕容瑾知道了,一定要懊悔死,为什么听由她的任性而没有派人一路保护。
祁兰离开,本意是只想散散的,想一想如何才会让慕容瑾同意纳妾,顺便重新游览一下山河,享受一下耳边无嘈杂之声的美妙。
在自然中,没有人知道她是慕容府的人,不管是小姐还是夫人。鸟儿不会在意你的身份,鱼儿不会介意你的爱情是否乱伦,它们只会在你身边愉快地歌唱,为你排忧解愁。
收拾好心情,祁兰还是无法忘记慕容瑾,虽然没有想明白子嗣的事情,但还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见瑾。
也许是上天没有照顾这个女子,偏偏却就在回去的途中,祁兰遇到了一株古书上才有的药草,医者的本性让祁兰很是兴奋,顾不得许多用嘴巴来品尝。。。。。。
当初神农在人间尝百草时经常会遇到有毒的草,昏迷两三日甚至个把月都是常事,但毕竟品尝的都是少量,时间长点,身体自然会把体内的毒素排净。
从这方面来讲,神农是幸运的,起码百草之后还健在。祁兰就没有了这份幸运,足足昏睡了两个月,醒来的时候遇到的是陌生茅草屋里的一个平凡的女子絮月,只是带了一个面具,和婆婆一样的面具。
祁兰这才知道,两个月前前是她救回了自己,才使自己免了为野兽果腹的地步。
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幻幕,然后消弭。
“婆婆!”
婆婆并没有想要离开世俗去虚幻之境,所以白灵的狐狸毛插入的较其他人多了几公分,深刺入心脏,给虚幻之境造成死亡的感觉而不至收容。
狐狸毛对身体并没有害处,严格来说只能算作一股成型的气流,却没想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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