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我的窗边黯了,可否为我点上一盏灯?”
能,当然能。还有什么吩咐小珍你只管说,别说一盏两盏,纵叫我点亮全天下的灯我都愿意,而且还愿意至极。
可是小珍没有说。
到冬雪凛人的时候,小珍在灯下看着冰冻的指尖,似优似怨的说过一句话,像一记呢喃:
“我什么时候才可以把手钻进你的口袋里取暖呢?”
铁手”嗯”了一声。他真的没听清楚,或是还没真的意会过来。
小珍却是没有再说下去了。
有次铁手愁眉苦脸,苦思破案之策时,不禁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看见师弟冷血与爱娇爱嗅的习玫红调笑。嬉闹时,又不禁叹了一声。小珍在旁就说了一句:
“二哥,我常不懂你的忧虑,但我只会为你优枪而忧伤。”
听了小珍这一句话,铁手心一动,而且心有点痛。
他再也不敢在小珍身边乱叹息了。而且,每次想起小珍这一句话,不知为何就心甜。
他喜欢小珍的专心。
他更喜欢跟她在一起时如同拍案惊奇。耐人寻味的复杂心情。
可是他能怎么办?
——始终,小珍都是习秋崖的未婚妻啊。他是铁游夏。
他是名捕铁手。总不能厚颜无耻去夺人之所好吧,抢人之所爱吧。
如果小珍没有进一步给他或明或晴的示意,他可没有办法再进一步。
以师弟冷血的战场来说,不进惟有退;以师父诸葛先生在宦海中的斗争而言,不进便只好败;以他自己的情场上来讲,不进就是退。
退。
悄悄退出这恼人关系。
偏偏他又依依不舍。
就这一点,他在有意无意间向冷血及习玫红透露了。
幸好透露了。
因为他给习玫红狠狠的大骂一场,纵使不致狗血淋头。
至少,那也算是冷。热。沸水一齐浇背吧!
“小珍姊是一个女子,你能要她怎么样?你要是真对她好,就放胆、放下一切去追她呀!名捕又怎样!”习玫红骂起人来是很凶的,“你站在她的位子想想,她是青楼艺妓出身的女子,在与你遇见之前己受二哥的爱护和援手,何况,她遭遇可怜,红颜多劫,又曾遭大哥的当众凌辱…你是名捕,她也一样会自卑不配,就算不是吧。她得面对礼教、流言。
恩义之苦,一个女儿家又如何向铁二爷你表达情愫!?”
习玫红气虎虎的下结论道:“我认为她已向你表达得很勇敢也很清楚了,你不敢摆明追求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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