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白乃可不敢真的过去端他一脚。
只一个罗白乃看不透。
一点也看不懂。
——那是绮梦。
她像一个梦,一旦醒来,便记不清楚,若在梦里看梦,更越看越槽懂。
但在长夜里的绮梦除了明显在防卫之外,她还在等待。
她在等什么?
──她在等谁?
在这荒山峻岭,她能等谁?她还有谁人可待?
──她在等独孤一味回来?
──还是在等五裂神君赶来?
不。
二、我以歌声冲凉
这要等到第二天晚上,罗白乃才知晓绮梦等的是谁。
在这之前,他却先明白了一件事。
因为他终于忍不住,问:“为什么刚才我一进来,你们就忍不住笑?”
大家一听,立即会心,又捂着嘴偷偷笑。嘻嘻笑。
何文田没好气的反问,“你说呢?”
罗白乃鼓起勇气,说:“因为我英俊。”
大家笑得“扑”地喷了出来。
罗白乃再鼓余勇:“因为我勇敢!”
女子们笑得前仆后卧。
“唉”,罗白乃没办法,硬着头皮又说,“因为你们没见过男人──已经很久了!”
一时间,“嘘”声四起,他身上至少中了十几件枣子,大蒜、辣椒干,抹布之类的事物还有一位鸡蛋、一块缠脚布。以及一只鞋子。
──幸好没有铁布衫的裹伤布:这个人,一定是练外功练过人了,以致全身质烂不堪,当然是刀枪不入了,都已经烂透了,刀枪再加之算不了什么了。
“那你们自己说呀!”
罗白乃气鼓鼓的说。
他可有点生气了。
大家乐不可支,吱吱噪呼的,就没人给他说清楚。
幸有社小月好心肠,蚊似的小声说:“因为……你冲凉。”
“我冲凉?”罗白乃奇道,这回他真闻所未闻:“你们都从未洗过澡么!?”
“去你的!”
一时间,罗白乃又挂了一身彩。
其中一样,是一盆水。
——这下可狼狈一些了。
“你……”杜小月抿着嘴。咬着唇,终于说了下去:“你一面冲凉一面大声唱歌,我们都听到了……”
忽然忍傻不住,哇地笑了出来,和身扑倒在被上,吃吃地笑着。
绮梦忽然有些感激起这个怪人来。
因为她知道小月是自“出事”后,第一次如此笑出声来。
张切切在一旁,看着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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