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知道傅殊没死。”
东阳大大咧咧的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师父你没事吧?”
长宁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了傅殊一圈。
“为师没事,那小子还想偷袭为师。上次还是为师轻敌才会遭了道儿。”
东阳洋洋自得,真是好久没见到幼徒这儒慕的眼神了。
长宁还想再说什么,却见谢七大步走来。
“小姐。”
“怎么了?”
谢七硬着头皮看了一眼东阳,“王爷请您过去一趟。”
傅殊来了?
“嘿?这小子这就下床了?我就说嘛为师的药,哪有没用的道理。”
长宁无奈的揉了揉额角“师父,你们先出去吧。”
说完话,长宁站起身直接朝偏院走去。
长宁到时傅殊早已屏退左右,一个人静静坐在院中石凳之上。
“怎么不去躺着歇一歇。”长宁看了一眼傅殊的脸色。
虽然没有前两天难看,但显而易见的药效还没完发挥。
“辛苦你了。”
傅殊深深看了一眼长宁。
他知道了。
长宁翻起茶盏的动作缓了缓。
“嗯。”
“为什么要瞒着我?”
傅殊一想到那惨死的十万傅家军,眸底的阴翳就越聚越厚。
“你伤还没好,师父给的伤药,五日见效。”
不能功亏一篑。
“那这几日,你预备怎么做?”
傅殊已经从傅叶口中知道了具体情况,也知道今日长宁不仅守住了城,更是一箭射死了右将军扎鲁特。
长宁不比傅殊,她今天能退敌已经用掉了大半的军需。
刚才卫照告诉她,桐油已经没有多少了。
方才她不过是唱了一出空城计,再加上她一箭射死了扎鲁特。
石虎心惊之下来不及好好思考就直接带人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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