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突厥两元大将,委实可敬。”
岑越闽一见长宁进来了,朗声笑道。
“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末将佩服。”
“岑老将军说笑了,您上阵杀敌的时候长宁还没有出生呢。”
长宁也是真心喜欢跟这位心思单纯的老将军亲近。
因此言语之间,越发亲切。
“恭喜郡主。”
卫阳、卫照对视一眼,笑着上前道贺。
“两位将军过奖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长宁的视线在其中微微停滞。
“快坐下吧。”
傅殊眼底带着笑意。
“是。”
傅殊看了一眼面前的地形图,将长宁唤了过来。
止住某处。
“据探子回禀,这处就是突厥的营地。”
傅殊手指的地方,正是距离汴梁河不远的一片空地。
“你怎么想。”
傅殊一边说着,一边含笑看着长宁。
长宁若有所思,这个位置与汴梁河之间隔着一道高约十丈的土坡。
看上去倒是很安
只是,若是真的有心倒是可以杀他个措手不及。
想到这里,长宁猛地抬头。
话还没有问出口,就见傅殊不紧不慢的点了头。
“没错。”
“就是今晚,准备奇袭。”
果然是这样,长宁胸口处猛烈的跳着。
一直以来,都是突厥仗着人多占住先机。
哪里又会想得到这个时候傅殊还敢主动出击。
“可是,我今日在突厥阵中看到了一个浑身笼罩在披风之下的人,看那体态倒像是上了年纪的人。”
岑越闽嗤笑一声,“那是突厥大祭司。”
突厥是游牧民族,极其依赖天气。
每一任的大祭司原本是负责与上天沟通,保佑突厥水草丰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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