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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是些才子佳人爱情,或是杜撰的神魔故事而已,还没咱们家的发家史有趣呢。”
白络绎拿胳膊肘顶白鹗:“瞄一眼,你就瞄一眼。”
“好好好,我瞄一眼。”
白鹗拿起白络绎的说书稿,哗啦啦快速的一页一页翻过。说书稿上写的是项司雨白天在迎宾栈讲的《曹墨案》,初看还觉得烂俗,越看越觉得还有点意思,等看到结局,白鹗有点想去听听这个说书先生到底是怎么说书的。因这手稿实际上是白络绎凭记忆写下的简化版,所以遗漏了很多细节。
白鹗问:“jiejie,这个说书先生在哪儿?”
白络绎得意地环胸笑了:“你不是不想知道吗?”
白鹗好声和气说:“我也是刚刚才知道,姐你这回的书这么好。是我错了,不该怀疑你的品味,告诉我吧。”
白络绎搬了张凳子坐下,道:“那个说书姑娘我打听了,就住在迎宾栈黄字房。大家都是头一次见,没人知道她的来历,穿得也很破旧。大约又是哪家姑娘流落长安,怕遇危险,勒着裤腰带住进来的。只是,她似乎和蓬莱山的云靖小子特别熟。”
“姑娘?应该不是姑娘。”白鹗说,“若说这是姑娘写的,我一万个不信。”
白络绎说:“不信自己去瞧。我明天就去瞧。要不要一起看看,看看是不是姑娘?恩?”
白鹗为难了:“可我还在禁足……”
白络绎凑近白鹗,小声道:“……翻墙。”
白鹗也悄声道:“不好吧?爹要知道了肯定打死我。”
“四叔不会下狠手的,你放心吧。”
白鹗想了想,说:“姐,不然这样。你明天先去拜访那个说书姑娘,等你跟她混熟了,再介绍我认识啊。我一个大男人,随便去拜访一个女孩子,会败坏人家名声的。”
白络绎点了点头:“有理,那明天就我去了。要是人不错再介绍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