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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杜邮先生也并不讨厌项司雨。
能否熟练地引经据典,是杜邮考核成绩的标准之一,却并不是衡量才华的绝对标准。项司雨是一个缺点和优点同样明显的学生。她虽然没法自如的引经据典,可她一手策论,观点独到,论证次序分明,看了之后,总是振聋发聩,引人深思。从这点来说,杜邮先生也是欣赏项司雨的。
杜邮先生对学生的态度一向如此,好的给予肯定,差的也要批评;该罚的时候要罚,该奖的时候也要奖。这也是杜邮先生在兰陵学馆颇受学生信赖的缘由——对于你的优秀,他从不吝于言辞夸奖;对于你的错误,他也同样的直言不讳——在兰陵学馆,每一个他教授的学生都被杜邮先生骂过,每一个他教授的学生也都被杜邮先生夸赞过。这样的行事风格,自然使每一个学生都尊重杜邮先生,也自然会重视杜邮先生的意见和评价。
杜邮先生听文淑先生说要请项司雨来,不由问:“能不能请白师叔来看看?”
这个白师叔,指的是在云容坊养虫子的白珠轩。
文淑先生说:“你忘了?白师叔非兰陵学馆弟子不医啊!”
“噢,是,我都忘了。”
杜邮先生终于熬好了鱼汤,把鲜鱼和浓稠的汤汁装在汤盆里。太阴星君还没从昏迷中醒来,文淑先生给太阴星君留了一份在厨房,随后和杜邮先生一边笑着谈天,一边吃着晚饭。
吃完饭,夫妻两又相互帮衬着收拾了家务,洗漱之后更衣入睡。
睡时,杜邮先生凑到文淑先生耳朵边,轻声说了两句。文淑先生顿时飞红了脸,笑骂着打了他一下。杜邮先生又轻声说了两句,文淑先生脸红的,都把脸埋进被子里了。
随后……
罗衫零落鬓丝乱,秀褥微蹙鸳鸯斜。
……
翌日,项司雨受文淑先生之邀,到文淑先生家里,给后院西厢房的伤者治伤。
项司雨起初听说,是药郎在苍山救下的,再仔细问了问时间,正好与太阴星君失踪的时间地点吻合,估摸便是太阴星君。可为防万一,项司雨还是到文淑先生家里确定了一下。
到了后院西厢房里,项司雨走到榻边一看:躺着的女子面容白净,娇媚柔丽。果真是太阴星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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