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也不能完全理解他吧。
就在明阳子独立夕阳下感慨人生的时候,宁府的马车载着四公子和五小姐平缓地向城东的宁府驶去。
如此岁月静好的美景,车内人却没有一点儿欣赏的心情。宁乘风厌恶地瞥了一眼宁摘星,可对方丝毫不怵他,只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似是挑衅又似是嘲讽,更是不把宁乘风放在眼里。
这一个近乎无视的目光对一个正憋着闷气的豪门娇惯小公子来说无异于是烧光理智的最后一根导火索。他指着宁摘星的鼻子:“你这个灾星!你以为今日先生对你夸奖有加你就能踩到本少爷头上来了吗?!”
但是宁摘星面对于他的发难只是面不改色的,她声音如常,并不像宁乘风那般一惊一乍:“四哥多虑了,摘星并无想踩到四哥头上的意思,而且四哥的脑袋又尖又长,恐怕也不是那么好踩。”她勾唇一笑,突然直勾勾地看向宁乘风的眼角:“还有哦,四哥,我名摘星不是灾星;四哥你该好好练一练平舌音和翘舌音了。”
宁乘风的脸像是憋红的包子,他觉得自己从相貌到智商都被这宁摘星侮辱了一遍。可是这罪魁祸首还眨着一双眸子晶亮地看着他,嘴角勾起的那笑,让宁乘风已经燃烧的理智化为了烟灰,不知飘到何处去了。
于是在宁乘风仅十年的人生中,他破了一个戒,一个不打女人的戒。虽然说眼前这笑的狡黠的小女孩儿并不算的一个成熟的女人。
他豁然起身,朝着宁摘星挥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