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个听从老师指挥的幼儿园小朋友,哪儿哪儿都不自在。
“小仙童,你是哪村的啊?我怎么从未见过你?”许是等得无聊了,程大柱倒主动与宁摘星攀谈起来,“唐小仙人、张小仙姑都是俺们玉阳山那边的,你是阳台山那边的吗?怎么都没见过你。”
宁摘星腹诽,原来她的师兄师姐都是这附近的人士?她的笑容人畜无害:“我不是这附近的人,我是河福州来的。”
“河福州?”那程大柱挠了挠头,“这俺倒是没听说过……”
两人正唠嗑时,三千道长与唐春玉倒是一同从二楼步下。
“道长!”程大柱激动地站起来,看着三千道长就像是看见了亲人一般。
“罢了,你再详细说说庄中那道人的情况。”三千道长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坐下。在这些凡人面前,三千道长倒是没有任何架子的,与那程大柱同坐一桌,而程大柱倒也丝毫不觉压力,与三千道长坐在一桌,比见到唐春玉时更加亲热。
宁摘星与唐春玉陪站在一旁,宁摘星百无聊赖地朝唐春玉眨了眨眼,唐春玉却只回了她一个白眼。宁摘星看着时而高兴时而伤心地与三千道长诉说情况的程大柱,只觉这场景有些玄幻。凡人与元婴修士同坐,而元婴修士还面带笑容地与那凡人称兄道弟,这是多少年难遇的奇景。
“吾等道人,应当替天行道。程兄弟你放心,我这两个徒儿便可解决此事。”三千道长捋了捋胡子,他发了话,那程大柱吊着的心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