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给你们警察局惹过乱子,但也帮过你们不少忙啊。”丁宇的母亲也终是听不下去,开始替木里说着好话。
但相对于大人,小辈儿们淡定的很。木里已经相当习惯了,不然她这大魔头的称号也不会广为流传,人人惧之。
从小到大,但凡暮都出了事,最初的矛头不是指向她家,就是水岚家。被人误解、谩骂、诅咒,那都是家常便饭,若真当真,她早死过千百回了。
木里一只脚踩在张光明的座椅杠上,脸毫无畏惧地靠近他说:“张大哥,你是越来越会卖关子了,小心找我们帮忙的时候不帮你。”
“这话怎么越说越见外了,我这还不是知道你们现在不怎么去学校,好心知会你们一声吗,又没说人是你们杀的。”
“那你到底来做什么?痛快点,别这么抑扬顿挫的。”
“死去的那个学生叫焦宁,他有三个室友,其中两个,一个当天逃课跟女朋友约会去了;一个从前天晚上就一直待在网吧里;都有人为他们证明,焦宁死时他们不在现场。现在就只剩下最后那个叫安可乔的了,他昨天请假回了老家,我们查了他的车票,很巧,跟你和丁宇的座位挨得很近。”
“已判定是他杀?”
“恩,尖刀直插脖颈。已拿去做指纹鉴定了。”
“呀,好凶残。所以呢?你们现在怀疑,跟我们坐同一辆火车的这个学生是凶手?”
“不能不这么想,但也不能太早下结论。”
“确实有一个我们学校的学生,但不知道是不是你要问的那个学生。”一直沉默着地丁宇,突然推了推鼻梁说。
这让木里很诧异,她回想了一下,她们在火车上也就待了半个小时,没跟周围任何人说话,虽然她脑海里还飘着一点周围那几个人的面孔,但她敢百分之百确定,没有一个人是她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