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师父《因缘率》作为自己一生梦想——因为《因缘率》在性质上跟知识一样,仅仅是帮助人们了解这个世界的一个工具罢了,此时傅生心中充满茫然,口中说道:“我不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
除瞿致杏外的三人对于这样的回答并不满意,但想到傅生在班上的成绩差得连班主任都不管(其实是蒲远沁的要求),陡然间“理解”了傅生,安慰道:“成绩差其实也可以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的,这个社会其实并不一定要文凭……”“班长你呢?你的梦想。”
瞿致杏漫不经心地说道:“我没梦想!”
众人一听傻了眼,文庶柔声道:“怎么会没有梦想呢?”
瞿致杏看了看文庶,冷道:“梦想是自己给自己贴的标签,了解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的价值是什么,因此需要梦想让自己存活下去。你的梦想是当老师是吗?当老师能满足你帮助别人的愿望吗?你会从自己一点一滴的付出中认同自己是个好人吗?在我看来你选择这样的梦想的原因,是在逼迫着自己不断地做善事,然后从别人那感恩的眼光中判断自己是个善人,你的梦想的实质是否是那些虚幻飘渺的他人的目光呢。”
虽然瞿致杏没用一个脏字,但所有人都听出他把文庶的梦想描述地虚伪丑陋不堪。文庶听得几欲哭出来,她颤抖地说道:“瞿致杏!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易明与朱莉也不平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这样太过分了!”空气一下子凝结了,瞿致杏看了在座的人一眼,自顾离开了,本来欢快的下午变得极度沉寂与令人窒息。
第二天晨,朗朗书声。晨读之后,嘈杂哄闹的下课。第一节数学课刚一上课,凌老师就道:“傅生,你上来。”讲台上翻开着傅生的作业本,凌老师轻声道:“现在这些题对你来说太难了,这个是乘法口诀,下午再教你用除法,然后再从解方程开始,去吧。”
傅生拿着凌老师给的乘法习题还有口诀下去。见瞿致杏上课还是那似听非听的老样子,轻声道:“昨天那事,你得跟文庶道个歉。”
傅生见他一动不动,眼睛注视着桌上的草稿纸,凑身看了一下,见他正在写着给文庶的几行字,手握着笔不断地敲打着桌子显然是不知道写什么好。傅生十分自然地拿过草稿纸,讲台上的凌老师看见这一幕想是两人在讨论些什么,若不是瞿致杏的数学常常第一,她早就骂上去了。
瞿致杏见稿子被夺,顿时脸红了一大圈,见傅生在上面涂涂改改,一时间不知所措,突然想到:他跟文庶关系这么好,没准他能帮我想到要写些什么。不一会儿傅生把草稿纸递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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