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给人以那拒人千里的绝决。傅生只得将手松开,披着傍晚的夕阳,身影挤向那莘莘学子的年轻人群之中……
往后几日,傅生一直睡不好,若不是他已将《悟真篇》练成,这几日非走火入魔不可。然而打坐那极静的功夫,虽使人超然,但也让人忘记那寻常喜怒哀乐之情。大凡至道返璞归真,自古圣贤提倡那些喜怒哀乐伤身的言说,并不是主张人要摒弃情感,关键只是在于一个“中”字。性情是人生来而有的东西,只要发乎得“中”,便是真性情,傅生如今正是因此才坐卧不安。
辛思贤路过傅生他们班时偶尔还会偷偷地看傅生一眼,但两人如今的关系大抵如此,彼此间保持着距离。
最近,瞿致杏老把注意力放到语文老师身上。“你留意到没有,阿沁这几天憔悴了不少。”傅生回想起这几天蒲远沁的脸色,确实精神不好。
“你出门证借我一下。”瞿致杏道。“干嘛。”傅生有所警觉,知道瞿致杏又在动什么脑筋。
瞿致杏自顾把傅生的出门证抢了过来,撕了一张纸拿出几瓶颜料调色开始临摹,不一会儿竟然画出一张出门证来。傅生拿着蒲远沁的作品细细看了一遍,上面的学校班级一看便是手写,明显能看出是假的,傅生道:“画得不像啊。”瞿致杏自信道:“我故意画这样,离校警远一点他们看不出来,颜色我精心调过,跟你们的出门证一样。”傅生拿远看了下:“果然很像,你晚上出去吗?”“对。”“宿舍还要查房,你确定没问题?”
瞿致杏听后乐道:“我叫李猴儿点名的时候去我宿舍帮我顶替一下,熄灯后帮我的被子里面塞几个枕头,我宿舍那几个人晚上都不说话,校警从来不进来查。”说完,对着傅生笑道:“晚上跟着我一起,别问去干嘛,总之一起去,我一个人恐怕应付不过来。”
傅生知道瞿致杏又在盘算些什么,但知道他人并不坏,自己的好些科目又是他一手带起来的,只得答应。“瞿致杏!你给我站后面去!”
讲台上的英语老师秦昕叫道。瞿致杏只得乖乖地站去后头,秦昕得意道:“还有些同学,别人跟你讲话的时候怎么都不会克制下?这次我放过你,下次可要注意。”傅生知道老师这是在说他。瞿致杏一直以为秦昕挺逗,其实是因为她一旦开口讲一些课外的话题就会收不住,这一刻果然,她又开始侃侃而谈:“上课就得有纪律,就好像一个国家要有法律,老师我是非常崇拜法家的思想的,提倡严格的管理,很多事情其实只要法律条文下来了,问题就能很好的解决,比如说现在的酒驾,就是因为国家法律下来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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