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剖判灿然成文吾君吾相皆以为识治体而合经义也故改官芸阁通倅湘源其官尚卑其郡亦小然由文艺而取故有识者荣之与夫谄权媚势奴颜婢膝因採风谣司漕运者言而得之者远矣于是沿汴达淮浮江湖入湘潭是时也可以吏隠未可以行道况江山猿鸟云泉竹树为天下甲民讼甚简兵赋甚鲜固可卧而理也如能致身于不才之间放意于无何之域则又不知县令为著作耶著作为县令耶或过故国动黍离之情伤远行有于役之念歎下位起山苗之刺则于道远矣于生劳矣勉哉无疑善饭自爱”。
柳宜念完甚是感动,不断的拭去眼角的泪水“与夫谄权媚势奴颜婢膝因採风谣司漕运者言而得之者远矣,元之贤弟,作文向来不可挑剔,无疑今生有你这个好兄弟足矣”。
“无疑兄,既然你明日便要到全州去上任,不如今日就一醉方休吧”。
柳宜夫妇与小儿子柳三变三人,王禹偁与仆人王小虎,一行五人朝着柳府外街道的醉香楼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