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殿內。
一身绯色圆领袍子,一个十九岁的少年正在站着殿内中央,那正是官家赵祯。
“朕准备在会庆殿为太后祝寿,这么多年来,朝政一直都是由太后她老人家cao持着,朕很感激她,希望到时候文武百官也能来参加”。
是夜,从宫外,快马加鞭送来一道奏章。
赵祯从内侍的手中拿起了那奏章,翻开了一眼,便很是生气的摔在了地上。
赵祯指着地上的奏章很是生气道:“皇帝有奉亲家长之道,但无为臣之礼;若以尽孝,于内宫行家人礼仪即可,若与百官朝拜太后,有损官家之威严,真是气死我了,范仲淹他以为他谁呢,竟敢这样说朕,这奏章封存起来,朕到是要看看他范仲淹还能折腾出什么来”。
翌日,范仲淹见早先送入宫的奏章还没结果,便将早已经抄写好另外一份送入宫中。
刘太后的手里拿着一份奏章,脸上有一些怒气,却什么都没有说,片刻之后才道:“这个范仲淹真是胆大包天,陛下年幼如何能处理得了国事,这份奏章先留着,将来他要是在有什么,也好用它来对付范仲淹”。
枢密院,晏殊的脸色,很是生气,他正等着范仲淹来。
范仲淹一进来,很是有礼的拜见:“学生拜见老师”。
“范仲淹,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吗,那可是陛下,你怎么敢,你,你不要脑袋,我还要呢”。
“学生认为这做法把家礼和国礼都给混淆了,所以才上书,冒死直谏”。
“范仲淹你这样做,自己的仕途会有所阻碍的,会不顺的,还会连累举荐之人呐”!
“学生明白了,知道该如何去做了”。
范仲淹回到府上,连夜写了写一封长信《上资政晏侍郎书》,详述自己做法的缘由,表明了自己的政治立场。
天圣八年月日,具官范某谨斋沐再拜,上书于资政侍郎阁下某近者伏蒙召问“曾上封章,言朝廷礼仪事,果有之乎某尝辱不次之举,矧公家之事.何敢欺默,因避席而对日“有之”遽奉严教云“尔岂忧国之人哉!众或议尔非忠非直,但好奇邀名而已苟率易不已,无乃为举者之累乎!”某方一二奉对公曰“勿为强辞,莫不敢犯大人之威”再拜而迟退而思之,则自疑而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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