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意,当铭记于心。”
颜夕听了一阵感动,道:“大师恩重,他日我们定当图报。”
七发禅师忙说:“贫僧是出家人,焉可施恩望报?这都是二公子的情面,大夫人要谢,就谢该谢的人罢。”
池日暮即道:“我们是一家子的人,救方少侠是池家的事,有什么好谢的!”
于是一行人等,救熄了大火,然后把方邪真扶上马车,往兰亭的方向驰去。
然而在远离火光映照不到的苇塘里,还伏着两个人。
其实有三个人,只不过这巨灵神样般的人,已躺了下去,身上有七道伤口,仍在冒着血。
这两人的其中一人,正替回万雷搽着药膏,包扎伤口。
另一人便是回百响。
他看着火光映照下远去的车队,咬牙切齿,他的短柄钩镰枪就压在左膝下,他右臂上沾着血迹,一根钢线般的发丝,穿过了他的右臂,他并没有将之拔出。
他旁边的人问 :“回总管,你的伤要不要紧?要不要先把暗器起出来,再敷些‘万年断续’?”
回百响冷沉地道:“不必了。七发禅师的‘一发神刺’,是不能拔取的,一拔则伤血脉,非要等过七天之后,发刺自然软萎,才能取出敷药。奶奶的,这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