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捂热了她的手。最好的爱情都是最简单的。那年昆明的冬天很冷,我记得,她的信和笑容很温暖。
春天到了,阳光明媚。我和她结束了,原因是她妈妈。她父母离婚,她和妈妈住在一间12平米的房子里。她的妈妈严厉、多病而暴躁,对她要求非常严格。我经常在周末去她家,和她们聊天。他妈妈也很喜欢,我想她老人家当时一定洞穿了我的狼子野心,但是她也不说破,还经常鼓励我去找她们。
有一天,她妈妈又在严厉地批评她,说她的颜色调配方法不对,她大约回了一句“有什么关系”一类的话。就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她妈妈就出手了,重重给了她一耳光。我当时和她们的距离不超过1米,那房子真小。这记耳光就像抽在我脸上,我惊呆了。我看着她捂着脸,泪水落在她那条黑白格子的呢裤上。
她当着我的面打我心爱的人,这是绝对不可以接受的,我当时杀人的心都起了。不知道我是怎么起身告辞的。我离开了她家,满脑子都是那一记耳光。在我少年时代,除了从老鬼的《血色青春》里,我没有见过那么残酷暴虐的行为,而且是摧残美好的行为。我一辈子都不能原谅她母亲,到现在都不能。
那天离开之后,我再没有回去过。这里面的道理我想得通,她母亲处在非常艰难的情况下,她就成为她母亲的惟一希望,因此她母亲对她异常严厉。但是我永远无法接受我心爱的人被当着我的面打耳光的行为,这是暴行,不是其他。这种震惊维持了很长时间,一想起她,我就觉得心痛。我慢慢回忆起当天的各种对话,突然明白了,这一耳光是专门打给我看的。知识分子真虚伪!知识分子真残忍!知识分子真残暴!
明白了这一切,我觉得自己受了很重的伤,快要死掉了。还好,学习压力沉重了起来,我变成了学习狂人,时间就好过得多了。再后来,她母亲托人传话问我为什么不去了,我只说忙。我甚至有些怨恨她,觉得她为什么要忍受她暴君一般的母亲,我父亲早不敢动我了,因为他要动手,未必是我对手。
这事很让人不快,然而年轻,什么都容易忘记。我上了大学,有了女朋友,毕业了回来,听说她已经去了日本留学。她母亲给了我个地址,写着东京都调布市的什么地方。她一个人在那里,我一想到她那单薄的样子,就觉得很伤感。两年前,听说她回来过,要找我,可是我在中甸。一年前,我经过她家,那里被拆了,盖起了高楼。
在今天之前,我一直以为我的初恋是大学里的那次。今天我想起了她,我才想起来:
我的第一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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