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王维同学,最终只能得人天乘果位。
上文我谈到老沐和李方,他们都采取了文字之道,这是失恋艺术的一种。但是,在写完字以后,老沐可能用大力金刚指在粉墙上写下一行“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李方去看星空里飘荡的睡衣,凡尔纳叫他笔下的人物暴走全世界,一般的男女采取购物或者暴食等等行为……从这个意义上说,失恋的艺术表现形式中还有行为艺术存在。
其中比较经典的是金庸笔下的百胜刀王胡一刀,他为了能见陈圆圆一面,不惜几十年当一花匠,这可谓是失恋行为艺术中的极品。后来,他种出了黑色的郁金香,并且把这一品种命名为“坚韧”,作为此次行为艺术的成果。与此类似的,还有金岳霖老师以及李寻欢。金老师的故事是大家耳熟能详的,而李寻欢一生都在雕林诗音的头像,由此成为了一位伟大的雕塑家,这也是值得一说的事。
关于李寻欢的故事,我还可以补充一点:大约是在李寻欢死后一个星期,林诗音收到了李寻欢的律师带来的一份遗嘱。根据这份遗嘱,林女士打开了李先生在央行里的四个仓库。里面密密麻麻全是林女士的头像,而且每一个头像下都有一行小字。例如:“2001年2月14日,郴州次旅。”不管李寻欢在任何地点、任何时间,只要思念来袭,他就拿起雕刀,放下一切去雕刻。在最后一个库房里只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雕刻时光,雕刻思念。
我以为,这是失恋艺术的极致。
大话《红楼梦》
据说很多人看《红楼梦》是因为最高指示的缘故。这也就是说,为了个男人而读《红楼梦》。我觉得,作为理由,它和全书的旨趣相去甚远,有点劈了古琴烧烤白鹤的意思。而且,居然能从爱情小说里读出阶级论,类似在《飘》里读出奴隶主和奴隶的矛盾斗争,我更怀疑这一说法是白日里在苏州拙政园的花丛上晾内裤。
说到内裤,让人想起些很私人的感受。我穿我的内裤是什么感觉,你大约是不知道的,
因为我肯定不可能褪下自己的Underwear给别人穿上,这不符合爱卫会的要求。读书是很个人的体验,所以我读什么书有什么感觉,大约也很难和别人类似。我们只能大略说这条内裤很是透气,而且不会在外裤上凸现轮廓线。至于说到那些具体而微的触感,就属于不可以沟通的范畴了。在讨论《红楼梦》之前,我个人觉得有必要先声明这一点。原因是这世界上的红楼迷太多了,他们要真和我较真,谈起眼、鼻、舌、身、意的感受来,我勉强可以说一两句,怕就怕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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