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好,搜了半天,只找到一句: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藏利剑斩莽夫。
这惟一的一句关于二八的检索内容,说的还是16岁的MM,且道出了色字头上一把刀的真理,老夫何其不爽也!不过话说回来,老夫的确体似酥。酥者,重油面饼也。老夫这具躯体重
达零点一零五吨,油有一大半,做酥倒是做得的,无非是面少点。
此外,由于老夫从童年起一直响应各种号召,严格落实各项指示,喝红茶菌,打鸡血针,甩手甩到半身不遂,气功练到胸肌下垂,因此虽然二十有八,但是弯腰触地,手过脚面20公分,腰马合一,下劈一字马易如反掌,怎一个柔字了得!
老夫又极善煽情,赢得“网络泪腺机”之尊号,若昂然北上,每日献身央视45分钟,则中国不必南水北调矣!
噫!老夫不酥,何人能酥?
老夫纵横厕所食堂间二十八载,口水一喷,舌璨莲花,活人笑死,死人诈尸。年方二八,就已达到如此至高境界,成为最接近神的男人。如此绝顶雄风,教我顿生独孤求败之心。
我没有想到,我最终却毁在了朋友手里。情况汇报如下:
我叫和菜头,男,现年28岁,离异两次。先不忙用同情或者鄙视的目光穿透我的T恤,因为这两桩婚姻没有一件经过我国民政部门认可。现在,也不要急于拨打110,或者准备在午夜热线里声讨我,因为这事和你想的完全不一样。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在极为黑暗的2000年,我们这拨70年代中国婴儿潮的产品迎来了伟大的千禧之年。记得1999年12月31日的晚上,我和一群70年代的各种矿石王老五衣冠楚楚地坐在绿土酒店的西餐厅里,喝着一杯接一杯排成50米长队的啤酒,观赏一个叫“中国力量”的组合,看他们穿着透明的衬衣,唱劲的歌,跳酷的舞,等待新年的到来。
当新年终于到来时,局势变得极为混乱。人群骚动,我们拥到窗边看烟花,那年烟花特别多。剩下的人在痛饮啤酒,跟不要钱似的。而在这混乱的背景下,情人们开始在零点彼此深深印下一吻。我在汹涌的人群里逆流而上,想听清楚其中吻得几乎和咬人一样的一对在说些什么山盟海誓的话。我最终只听见一句:“回吧,再不回去,你老公该急眼了。”
我对此极为失望,但是转过头去看我那帮各种矿石王老五,他们全都在桌边,眼睛里泪花闪闪。我知道,他们完了。事实证明了我的预感,在万恶的2000年1月1日早晨,他们黯然离开,并在随后的几个月里纷纷把红色的讨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