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的一场戏,一场独角戏,这戏要上场了。不,已经上场了。”我躺在病床上。我没有睁开眼睛,但我已经感觉到天空已经大亮了。而且我已确信那柔和的太阳光透过窗户射到了我的面颊上。眼睛胀痛。我微微的眼睛,但却只是露出一条缝。不过还好,眼睛还没有坏掉。雪白的天花板上悬挂着白色的吊瓶,满屋子都是苏打水的气味。我的大脑没有欺骗我,我是在床上,而且是在痛床上,但我却确信我哪里受伤了。我本能的抬起右臂,想用它支撑身体,便遗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