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性暂时不会发作,先到干爹处提亲,然后再回臻城拿解药吧。」
「干爹?」他懵懂悬疑的问。
「就是你的父亲殷霸山啊,来这以前我已经认了他作干爹了﹗我要回去拱云山庄找他问礼金和聘礼要怎么计算,你也要回家准备嫁妆吧。」他不容殷元昊置疑,几乎口沬横飞的道。
「什…什么嫁妆?但……不…不是你嫁给我吗?」他踉跄的道。
「你说什么呀﹗我风家九代单传,当然是你嫁给我的。放心,伯父不会说什么的,之前我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了。」他一付波澜不惊唯我独尊的道。当然什么风家的九代单传都是顺口拿来诳这木头的。
「呃?爹他…」
「都说不要呃呃呃的了﹗总之这件事你没有选择权利,你是嫁定我的了。」他大小眼的盯着殷元昊,要是那块木头说敢声不的话,他一定不会给他好果子吃的。
「呃…不…不,我是说你喜欢就好了。依你说的就好,但…可否不要拜堂……」知道改变不了风华的决定,倒霉的他唯有退而求其次,暗暗的祈祷着希望他可以手下留情。
「唔?小昊,你刚才说了什么?」他有点意气阑珊的揪着一面腼腆的殷元昊。
「小心﹗有人来了﹗」殷元昊谨慎的道。
「多少人,武功高强吗?」真该死﹗又来了什么人了?风华立即提过包袱,拿出一排毒针及几支药瓶好作防卫。此时风华终于听见一阵嘈集吵闹马蹄及人声由远而近的向起。不禁暗叹殷元昊的耳朵真是灵。
未久在来人到来前,他嗅到一阵熟悉而独特又说不出香还是臭的气味吹来。咦?是辟毒香囊的味道?﹗
接着其中一个骑着马的身影还是如初次见面般,全身泛着亮身的银白。白色银边的刺绣长袍,闪烁着银色的流泉,像是全身刺眼的光晕环绕着他的全身。
「每次看见你,总是能够耀花我的眼睛。花花,老实说我从没有像这一刻般的想念你。」
「你是最没有心肝的﹗而且胆大得很﹗你还真敢一个人来血影门,你都不知我有多担心你了。」他边抱着风华,边夸张的左右看看问道「为什么这些人都倒下了?我和剑可是千里沼沼赶来助你一臂之力的,怎可以无功而回呢﹗」
分开痴缠中的两人,阮剑挑眉揶揄的道「还好意思说呢,都叫你不要洗操偏要洗,还一日洗三次。又不肯露宿,怎么也要投栈。要不是这样你也不会没有表演的机会吧。」
「不要吐我糟﹗要不是你晚晚都死命压上来我也不用…用……」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蠢话,已经满脸通红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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