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南茜,你要是个男人,一定是个当将军的料!不是将军,起码也能混个参谋长当当。”铃月带着无比崇拜的神情看着南茜。
“走啦,别给我乱戴高帽子了,明天如何,谁也无法预料,一切听从上帝的安排。”南茜拉过铃月的手臂,两人一起朝停车场走去。
“上帝?你什么时候信上帝了?”
“我一看到你,就信了,没有上帝,谁来照顾你这只小羊羔!呵呵!”
“哈哈!”铃月也不禁笑了起来,觉得南茜的说法挺可爱的。
回到家,南茜冲了个澡,喝了杯牛奶,就上床去睡了。铃月仍处于兴奋状态之中,又不敢拖着南茜聊天,怕她睡眠不足,影响明天的赌博。只好一个人关在房间里,给自己脸上敷了面膜,看了盘DVD。还是睡意全无,无奈,再给自己灌了两杯牛奶下去,直熬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七章 米德湖边
平安夜的晚上,四周是那么静谧,甚至可以听得见水波的低语。
夕燕的车停在距离维加斯市区五十多英里的米德湖( Lake Mead )边。此时,她正斜倚在沙滩上,良久,望着夜空中闪烁的星星。远离了喧嚣的都市,她的心也获得了这些日子以来从未有过的宁静。
远远望去,米德湖像半湾月亮,静静地泊在低低的山峦之中,又仿佛一个婴儿,安详地躺在母亲宽广的胸怀之中酣睡。
夜空幽蓝深沉。浩瀚的天宇中,闪动着点点亮光的飞机在慢慢移动,跟亮晶晶的星星混在一起,不细看,还真不容易分辨。
夕燕的目光追随着那些移动的亮点,那些飞机,可以带她回到遥远的中国,回到故乡苏州。她好想家,好想那养育她的山清水秀的小村庄,夕燕在那里,从一个婴孩,成长为一个浑身都透着纯朴的姑娘,再到一个孩子的年轻母亲。
三十年里,她从未离开过她家的绣庄,那是她祖父呕心沥血建造的一幢两层木屋。底楼被祖母用做绣庄,二楼做卧室用。三代人在这里辛勤地劳作,耕耘单纯而快乐的生活。绣庄里的一针一线,一绸一帕,都是那么的熟悉,夕燕闭着眼睛也可以感受到它们的存在。木屋里的每一个物件,都充满着幸福或者悲伤的回忆。
来美国以后,夕燕本以为那些旧日生活中的痕迹,已经彻底地从她未来的生活里消失。可谁曾想,有时候时空的距离越远,心灵的路程越近。昔日生活的情景,此刻像电影一样,在夕燕的脑海中一一掠过。
夕燕的眼前浮现出母亲的面容,岁月的沧桑在她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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