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宣称的,不过估计很多输光了的赌徒都会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因为对他们自身而言,赌场赢钱的概率绝对是百分之百,因为他们所有的钱都被赌场拿走了。
铃月坐在这张百家乐赌台上,两个月来被压抑着的赌瘾一下子被点燃了。她Marker (跟赌场要的信用筹码) 了三万,发牌员计算好后,推给她一大堆筹码,就连最小面值的都是百元的黑色筹码。铃月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她想仔细数数那些筹码,可数了半天也没数清楚,反倒将两摞筹码给弄翻,滚了一桌都是。
铃月旁边坐着一位衣着讲究的中年女人,她微笑地望望铃月,把滚到她筹码堆里的铃月的筹码拣起,递给铃月,铃月不好意思地冲她笑笑,她试图把筹码拢到自己面前,却不小心碰翻了更多的筹码。
同一张桌子上坐着的另两位中国男人,一胖一瘦,冷眼看着笨手笨脚的铃月,脸上露出不耐烦和鄙夷的表情,然后挥着手催促发牌员赶快发牌。
“Go; go; too slow!”( 发吧,发吧,太慢了!)
发牌员看上去也是一位中国女人,不过她只说英文。她两眼望着正前方,正眼看都没看她桌上的赌客们,只淡淡地依惯例问了一句∶
“Any more bets? Last call。 ” (还有没有要下注的?最后一次机会) ,紧接着又说:
“No more bets 。”( 不可以再下注了)
然后她开牌。
铃月注意到,这张赌台上的三个赌客都赌得很野。尤其是坐在角落的那个瘦男人,每一手牌,他不仅押几千块在“庄”上,还赌七八百在“Tie“上,Tie的意思,就是两边的牌点数一样,赔率是八倍。八副牌发下来,最多也就是十几次是Tie吧,所以,基本上都是输的,但若是中一次,钱就会翻成八倍。
从他们的面色上,看不出来他们究竟是赢了还是输了。他们的脸仿佛是一副戴在脸上的面具,毫无表情。
刚才那一手,他们三个人全押在Banker(庄)上,开出来是Player(闲),所以,全输了。
铃月没敢马上下注,她再看两手,他们还是继续押庄,结果又连输两手。
“妈的,到底是顶还是不顶?” 瘦男人问胖男人。
“顶!都顶到这时候了,不顶下去不全乱了?!”
“我是看这副Shoe (整盒牌) 没有过长闲才顶的,可这Player (闲) 都开六次了,怎么还他妈不跳!”
“也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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