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走了多少,就会还给你多少。
她仰起脸,目不转睛地望着凯,凯一句话也没说,忽然,他低下头,用他的嘴唇攫住了铃月的嘴唇,猛烈地亲吻起来。
颤栗如潮水般淹过铃月的全部身心……
猛烈的风终于将他们吹进了酒吧,凯拉着铃月到舞池里跳Disco,铃月已经有很久没有如此剧烈运动过了,跳到动作无法协调的时候,她便忍不住停下来哈哈大笑,笑得弯着腰在舞池里旋转。她忽然觉得自己变得年轻了。
输钱的难受心情,此刻似乎已经离铃月很远很远了。
其实在铃月的天性里,并不十分在意金钱,她会努力去赚钱,再拼命去赌钱,但这一切,对她来说究竟有何意义呢?
以前她没仔细想过,现在,她好像突然看清楚了自己。以前赌钱是因为好奇贪玩,后来赌钱是为了给空虚的心灵寻找寄托。肯定是这样的。
铃月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跳累了也笑累了,他们回到座位上,坐下,猛喝冰啤酒。铃月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问凯:
“哎,凯,你多大了?家里还有什么人在这里?上次你说你是从台湾来的吧?”
“我二十八岁了……”
“是吗?那你成家了吗?”铃月还没等凯回答完前面的问题,就又接着问了。
“还没有,”凯回答,“我的父母都还在台湾。”
“哦!他们为什么不来呢?”铃月好奇地问。
“一言难尽,”凯陷入沉思,“他们不想来。”
铃月忽然觉得自己很傻,看来这个问题显然是凯不愿意谈论的,她赶紧换了话题。
她告诉凯,自己工作的幸运女神赌场马上要停业,自己失业在即,正不知如何是好,填了几份申请,也不知会不会得到通知,心里悬乎乎的。
凯沉吟了片刻,忽然抬头,对铃月说:
“我有个朋友就在RIO(瑞欧)赌场里做Supervisor (赌区经理),要不然我们去问问他,看看瑞欧赌场需不需要人。”
“好啊!” 铃月欢快地拍着手。
两个人匆匆买了单,乘电梯去到底楼的赌场大厅,挨个Pit (赌场一般有很多个赌区,称为Pit )地找凯的那个朋友,十分凑巧,凯的朋友正在班上。他是个四十岁左右的白人男子,西装革履,正埋头在赌区中心的工作台前,往一个本子上记录着什么。凯站在赌区外等待着他转身,另一个西装革履的赌区经理迎上前来问有什么需要帮忙,凯便指了指他的那个朋友,这个经理就走过去将凯的朋友叫过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