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k!”( 你不要说话!)
那个男赌区经理又去跟黑人谈,没过一会儿,他就转回来,用一双生气的眼睛看着铃月,似乎铃月就是造成所有混乱的罪魁祸首似的。他问铃月:
“他(指黑人) 不跟我谈,只跟你谈,你说该怎么办?”
铃月一时哑口无言。他跟她谈,还不就是个骂么?
事后铃月在想,这个男赌区经理,居然问她──一个发牌员这种问题,如果不是一种阴谋,就是十足的弱智。
他们让一个警卫送铃月到办公室,并让铃月写一份事情经过。然后几位赌区经理模样的人都坐下来,那个男赌区经理对铃月说:
“现在这件事看起来很丑陋,我想你今晚也不能继续上班了,先回家吧,我们明天要看录像,才能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铃月站起身来,转身欲走,他做出一副关切的样子,问她:
“你需不需要警卫送你去停车场?”
“不用!谢谢!”铃月含着泪水,怀着悲愤的心情,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十九章 再度失业
铃月走在通往停车场的空无一人的长长走廊时,她的双腿仍在虚弱无力地发着抖,她乘电梯,一直升到停车场的第九层,那已经是停车场的最高处,露天的一层。
夜晚的天空里群星闪烁,夏夜的风儿发出呜呜的声响。铃月走到她的车旁,俯视着脚下的一片灯海,无论在内里由什么内容充填,赌城在夜色下,依然是那么美丽妖娆。
铃月靠在石栏边,呆呆地远望了一阵。在整个挨骂过程中,一直强忍在心头的热泪,此时悄然从她的眼角滑落,被夜晚的风儿,吹得珠瓣四处散开在她的脸上,冰凉而透明。
她静静地流了一会儿泪,忽然听到电梯那边有响动,不禁想起赌区经理问她用不用警卫护送,心里忽然间有些后怕起来,因为铃月以前也曾听闻发牌员遭恶赌徒报复的事,有言论过激的人说,做发牌这份工作的,不但是属于“被侮辱与被迫害”的那一类人,而且,有时候连生命安全都无法得到保障。尽管事例不是很多,但也不是根本没有。
为策安全,她把悲伤抛到脑后,赶紧钻进车里,发动了汽车,飞快地开上了回家的高速公路。
铃月几乎一夜没睡,她的脑海里不断地涌现出昨晚的情形,乱糟糟的,理不出头绪。有时她责怪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对那个黑人态度好一点儿,说些软话,不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有时候她又恨赌场,视赌客的利益高于一切,完全不顾发牌员的感受,更别提保护自己的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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