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小女人的态度有了较大的转变。她挽着李雪莹的手,一直不停地说着话,言语间,她把和陆敏鹃怎么怎么熟识、这件事怎么怎么对不起我们这些意思翻来覆去地不知说了多少遍。我和男青年并排走着,但我们很少说话。
“明天我来带孩子到县医院去做检查!”路上,矮小女人多次这样表态。
走到政协街巷口,矮小女人还要送我们上楼,但我们没有同意。
“孩子还小,”矮小女人很卑恭地对我们说,“请爸爸、妈妈多费点心,就算帮我个忙,晚上好好照顾一下星星!”
回家后,我打着电筒仔细地观察了星星的头顶,只发现星星的头皮上有一小块很不明显的红痕。如果仅仅从这点上看,你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想到是被卷帘门打的。当夜,那让人担心的呕吐并没有发生,这使我们稍微感到了一丝安慰:也许这件事并不象我们想象的那样严重!
第二天星星没有去上学,我把她带到广电局去,准备等矮小女人来后就一起到县医院去做脑部检查。
上午9点钟左右,矮小女人和母亲一起到广电局来了,她又对我说了许多对不起的话。这不禁使我想到,在来的路上,矮小女人对母亲说的这种话可能更多,不知母亲的感觉如何,反正我是感到很不自在这也许正是矮小女人想要达到的一种感情效果吧!母亲问了星星昨晚的情况,看见星星没有什么异常,也对那个矮小女人说了一些宽慰的话你看,矮小女人的“感情投资”立刻就得到了回报!
我们来到县医院门诊部的儿科诊室,让一个姓丁的医生给星星做检查。我给丁医生介绍了星星被打的情况。丁医生用手探摸星星头顶的时候,星星仍然喊“痛”。丁医生问的依然是昨晚女医生问的那些问题,结论基本上也大同小异。
丁医生按照我们的要求,开了脑电图和脑血流图的检查单。为了做这两个检查,我们先到理发店去给星星剃发。好在这种检查并没有放射性,不过是在头皮上安放一些感应器而已。
两项检查下来,结果一切都正常虽然我们也希望如此,但心里总有一些怀疑和担心:不是机器不够灵敏吧?因为星星受伤的事实是客观存在的,怎么表现在医学检查上竟然无影无踪呢?但我无法去向机器提问。
下午,我到单位后,看到矮小女人和另外两个中年男人已经在我的办公室里,桌子上还放着饮料、糖果、奶粉等礼品。经矮小女人介绍才知道,那两个中年男人都是民族商场的负责人,一个是经理,一个是支部书记,他们是专门来征询我们家长对星星被打事件的意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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