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血缘关系的凌家养子,长大以后两人的前途也必定千差万远,在这么多的心照不宣的礼貌疏离下,凌谦却越来越忍不住,悄悄将目光停留在一无所知的兄长身上。
一点道理都没有。
十八岁时的凌卫,已经长成一副俊朗坚毅的面孔,除了脸上略存的一丝青涩,简直就是一个凌谦最看不起的联邦模范军人的样子。
忠诚谨慎的过度,没有一点联邦少年军人该有的活泼热情,气质太干净,做起来八成是连怎么讨好对方都不懂的木头疙瘩怎么看也不应该是会吸引自己的角色。
尽管如此,凌谦的眼睛,却仿佛水远都要违反丰人的意识般,只要一有机会,就无法压抑的涌起窥视哥哥的欲望。
而和家人团聚的假期也连带变质。
他总莫名其妙的对假期充满了期待,因为回家的时候,说不定就能遇上同时回家休息的凌卫。
当时只有十五岁的凌谦,虽然对自己忍不住会在意凌卫那个名义上的哥哥而觉得惊讶,却也没有自欺欺人。
这样的在意,决不是什么兄弟之情!
他想要得,人概是……欺负他时获得的快感吧。
「呜……凌谦.你到底想……干什么?」
「当然是欺负你啊,哥哥。」
午后的露台,阳光从高大的树冠缝隙婆娑投射下来,照在两个几乎叠在起的年轻身体。
被弟弟探入衣下,捏住乳头的凌卫即惊讶又难堪, 「住……住手! 」
蓝色的军校制服被从中撕开,澄亮的纽扣跌在地毯上。
凌谦在哥哥的低吼中把猎物的军裤连同内裤一起扯到膝下,居高临下打量着。
少年在十四五岁时的冲动总孕育着某种兽性.在幻想的时候.凌谦也时常想象自己温柔的轻抚亲吻哥哥的脸.甚至细心的帮哥哥口交,让哥哥甜腻的发出享受的呻吟。
不过想象归想象.当机会出现的时候,例如现在.哥哥在午后的露台上毫无防各地睡着了,凌谦最先涌上的原始冲动,就是把哥哥强制性的压倒,剥开,狠狠地刺入。
像发情期的雄兽占领心爱的雌兽样,用身体宣告自己的强势。
把哥哥仰面压在长方形的餐桌上,分开哥哥赤裸的双腿。
「哥哥,我们来玩问答游戏吧。 一面看着哥哥惊慌失措的表情, 一面故意用甜蜜天真的声音轻松的说。
「什么问答游戏?凌谦,你放手……」
「不行,现在是我做土,哥哥你被剥光了,如果在战场上,你就是俘虏的身份了,还是乖乖听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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